村一役,方信下令滅村,殺得劫貨者裴詠德
抄得銀貨無數,折價十六萬三千兩
事後,方信功成身退,回府應命,這次總算親向嫡長孫回命,嫡長孫劉秋宏大喜,引見了嫡長子劉棣,又引見了祖父新襄公
新襄公賜銀五千兩,如意一對,又賜正式公府銀牌,說著:“先生來吾家客,甚喜!”
其它的也算了,這賜公府虎形龍紋的銀牌,就是公府正式編制了
方信心中皺眉,還是收下了
以後日程排得滿滿。不是東家宴請,便是西家集會,卻是認識了公府一些人員,直到一個月,才算停消。
方信依舊回到自己的園子,這已經是七月時光
這一下午,雨點密密麻麻而下,往遠處看去,好象一片灰色的天幕,這種狂暴的雨流,使人只能感覺到黑壓壓一片,似乎四周盡是茫茫暗黑。
驀地電光一閃,驚雷緊隨,照亮了整個小樓
六竹低頭。細細地磨著墨。小樓之上地蠟燭。點上數支。甚是明亮
片刻。墨已磨成。她手持卷軸。緩緩展開。紙質亮潔。正是專用地“繡宣紙”
方信聞得了幽幽地墨香。靜了片刻。這才輕提一支筆來。
點上墨來。一筆揮灑而就
黑雲翻墨未遮山。
白雨跳珠亂入船。
卷地風來忽吹散,
望湖樓下水如天。
這本是宋朝蘇軾之作《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五絕》,此時,寫就,外面烏雲翻滾如墨,雨點跳動宛然珍珠,雖然無船,卻也有小樓,用在此時正是恰好。
一筆寫就,方信自己而看,也覺得墨跡淋漓流動,連綿淵巧,上下貫通,通篇四句,一氣呵成,再無一絲一毫可更改。
蕭安寧上前,仔細看著,反覆觀摩,讚歎連聲:“父親,書法一道,您已經得其要旨,可一閱萬卷要,一覽眾山小了。”
這些時日來,她的身體漸漸成熟,而氣質也漸漸轉化
這些日子來,她經過諸事,當然會有所得
放下筆,方信沉吟許久,這才緩緩的說:“世界上有二種道法總綱,第一就是全神貫注,除了自己的道外,忘卻全部世界。”
“第二就是包容萬有,容納不可思議地境界。”
頓了一頓,方信就對女兒傳授道法:“對於穿越者來說,既要時刻離於世界,保持著自己的本心,又要融和到這個世界之中,你只要領悟這點,就已經領悟了我全部道法的奧妙之要——你知道心理年齡和實際年齡區別吧!”
“爸爸,是的,我已經知道。”蕭安寧說著。
“心靈年齡與實際年齡有關,但是並不等於,一個活了1歲的猩猩,也還是猩猩,比不上活了二十歲地人類。”
“同時,一個在複雜資訊和環境下生活,比如說權力和戰爭領域,30歲的人都可以比在和平和千篇一律的環境下生活50歲地人還強上數倍甚至數十倍。”
社會地位、知識多寡、社會環境的影響,這使實際年齡和心理年齡本來就能等同,再加上穿越這個大殺器,更使這個心靈實際年齡,超越了**的限制。
“說的好,隨著位面一個個顯示,宇宙中,任何人任何種族交往,將由層次和能量決定一切,而這些重要依據,就在於表現出來地心靈年齡。”方信淡淡的看了女兒一眼,說著:“我發覺你已經有了足夠的種子,我已經放心多了,你的早熟超越我的預料。”
聽了這話,蕭安寧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有著怎樣的一種情緒,她垂下長長睫毛,她本想隱瞞自己地進步,畢竟進步是無法控制的,但是眼前這個父親,一眼就看穿了。
“爸爸,你要離開了嗎?”
“當然不會,但是許多事,可以由你來作了,不需要我事事親為,這個世界,總體來說,還是相當中庸,你可以學到許多東西,成為下一步地資糧。”方信笑了,問的說:“不過時間也要太長,第一次穿越位面,就算再保持本心,也不宜太長,以免回到自己地身體內,產生時空誤差,使自我有著混淆感。”
“天下初定,百姓財力俱困,譬如初飛之鳥,不可拔其羽;新植之木,不可搖其根,妥在安養生息之……唐太祖說的話,我記得。”蕭安寧說著。
聽了這句話,方信難得浮現一絲古怪地神態,這本是地球上朱元璋說的,在這個位面世界,卻是唐太祖說的。
不過,有自己穿越,也不能禁止別人穿越
特別是到了現在,穿越已經是家常便飯,同樣是穿越者,他們之間的距離,也拉的越來越大了。
就地球上,比方信生活還早上幾十年的時代,那時,中學畢業就是知識分子,可受到重用,但是到了方信的時代,大學生也不值錢了。
扣除了資質和閱歷上的問題,那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