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同時露出怪異笑容。
把駱一航都笑毛了。
“你們倆怎麼回事，琢磨什麼壞主意呢？”
褚傑搖搖頭，笑道：“怎麼會是壞主意呢，正經的好主意，這件事啊，得從你身上入手。”
褚傑起了個頭，不再多說，給小趙使了個眼色。
表現機會讓給手下。
小趙沒有辜負褚傑的好意，接著話頭順下來說道：“我覺得需要從老闆您身上發現閃光點，塑造您顧家專情懂事有眼力見會拍馬屁等一系列美好品質。”
“啥啥啥？”駱一航越聽越不對勁，“拍馬屁也是美好品質？”
“當然了。”小趙是一點都沒否認，她還挺有道理，“拍馬屁美好與否，得看拍的是誰……”
然後從正面反面側面背面對著駱一航一通說服。
說完這倆人也沒管駱一航的感受。
自顧自商量起執行方案了。
褚傑拖過駱一航辦公室裡的白板。
跟小趙你一句我一句，寫寫畫畫。
從哪裡入手，怎麼切入，怎麼烘托氣氛，營銷號如何如常，水軍怎麼控評。
方案ABCD，負面反應會有哪些，如何應對，怎麼把駱一航扔出去頂雷。
駱一航表示：你們都不避著點人麼？咱們公司氣氛是不是有點過於鬆散。
頭腦風暴的時候，時間過的非常之快。
沒什麼感覺呢，夜已經深了。
駱一航還得給他倆準備宵夜。
下班回家看屋裡沒人，跑過來找老公的時娟也跟著蹭了一頓。
索性。
駱一航在辦公室裡再開一攤，跟時娟聊起育種的進度。
特殊種植的豌豆顛；五月即將收穫的糖墩墩；文英又一次失敗的馬蘭草；齊若木要分析的耐鹽冰草；交給幾個博士生當作業的荸薺；秦秋雁在點撥下終於想通，霸佔了二號溫室一大片開始大規模育種的咧嘴大土豆。
以及馬志濤研究香菇鮮好像放棄了，現在成天往實驗室跑，用γ射線源和X射線照他的香菇孢子……
隨便數一數，同時進行的專案好多啊……
——
頭腦風暴一直開到了半夜。
褚傑和時娟手拉手溜達著回家了。
駱一航沒人拉，甩著手也溜達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