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關難過。
那就只能關關過了。
對於未來的困難,畢登看的很透徹,也很有信心。
至於原因?
我們有所長!
大局如此,畢登的分析方法,中規中矩。
“老師,可越是如此,在這種時候,不越應該避開擔任神將嗎?”
白中堂不理解,在他眼裡,老師如果就這樣簡單死在戰場上,反倒是極大的浪費。
如果未來還有一場決戰,追逐王座的戰鬥,那才是畢登這類人真正該發光發熱的戰場。
白中堂並不懦弱,一個敢在天帝眼皮底下,轉身加入第四研究所,跟隨老師陪在瓦倫二號身邊的人,不管他品性究竟如何,但絕對和懦弱無關。
白中堂只是不明白,老師明知道未來需要人才,此刻卻去做一件極其危險的事。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畢登搖頭,“你,想問題,還是簡單了。”
“如果因為神將的死亡率高,就不去擔任神將,那今後讓你擔任百分百死亡率的地藏,看著這資料,你不如直接抹脖子了?”
畢登隨口玩笑了一句,話鋒一轉,
“神將的死亡率高,想辦法降下來不就行了?”
“這裡是戰場。”
“戰場上,不止有殺人,還有救人,活人。”
“有時候,多救一個自己人,比多殺一個敵人,更有價值。”
說著,畢登停下了腳步。
此刻的他,出現在一間賭場外,賭場內還不停傳出咒罵聲,似乎有人拿著喇叭在咆哮,
“草你麻痺,草你麻痺!”
本來,賭徒都快贏了...
身為第六神將,困住這麼多域外強者,還殺出一條血路,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誰曾想,倒黴了一輩子的他,又一次倒大黴了。
就在成功的前一刻,詭系、地系王座同時復活了所有域外強者....
這意味著,賭徒又要和這群人再賭一局了。
因此,他此刻的表達欲,只剩下這一句話——草你麻痺。
“草累了!歇歇!”
紅眼的賭徒潤了潤嗓子,繼續拿著喇叭罵道,
“草你麻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