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畢登的分析,白中堂反問道,
“若我們敗了呢?”
“傻孩子。”
畢登笑著搖頭,“這一戰若是敗了,就等於什麼都沒了, 還分析什麼?”
淨土這一次,把家底都擺在明面上。
沒看到武天帝那麼亢奮嗎,知道師尊沒死之後,武天帝一直躍躍欲試,甚至想和師尊來一次二番戰。
“尋常戰鬥,未慮勝,先慮敗,當然沒問題。”
“這種戰略性的大決戰,主打的就是一錘定音,這種情況下,失敗等於一切的終結。”
畢登的意思很簡單:
此戰,只許勝,不許敗!
正是因為抱著這樣的心態,雙方都是視死如歸。
畢登繼續分析道,
“毫不誇張地說,就算第五次神秘潮汐剛開始,我相信,以淨土四支柱的實力,也能徹底解決兩位王座。”
因為,他們等待了足足一千年,巔峰末期的任桀、疤臉,還沒有死亡的寒蟬,還有神秘的第四支柱。
淨土四支柱完全有能力解決掉王座的問題。
“千年謀劃,一朝顛覆。”
“為淨土爭取了二百多年的時間。”
“這二百多年,爭的不是當下,而是未來。”
未來?
白中堂的表情有些迷茫,如果這一戰都贏了,那淨土的未來不是一片光明嗎,還考慮未來做什麼?
“兩位王座如果都隕落了,你覺得,五界之中又會湧現出多少挑戰者?”
空缺的王座,從來不缺乏挑戰者!
正是出於這一點的考慮,滅屠培養了武天帝。
武天帝敢在江白麵前誇口,任何人問鼎王座,都要經過他的同意,他有這樣的自信,也有這樣的實力!
“解決王座只是解決了眼下最大的問題,沒有解決未來的問題。”
“而且,四支柱和兩位王座之間...相當於兌子,沒有了四支柱,如果淨土後續無人,一旦五界誕生了新的王座,又將是一場浩劫...”
在畢登的推演中,他壓根不考慮雙王座贏的情況,因為那種情況意味著淨土崩盤,沒有討論的價值。
若雙王座敗亡,淨土四支柱多半也廢了。
到那時候,淨土這二百多年的堅持,就有了價值。
“未來,是你們的。”
畢登平靜說道,“武天帝能守著王座多久?十年,百年,還是一千年?”
“神秘潮汐還有退潮,還有神界的誕生,等下一次漲潮,我們還要面對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