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吧,一來是宛如年紀尚小,不便過早成為人妻;二來嗎,道童修煉需要煉精化氣,童子身的陽氣對修煉很重要,張靚可不能輕易破身。
好在,道童只要修煉到九級巔峰,就沒有這一層顧慮了,張靚已經修煉到了九級高段,距離巔峰只有了一步之遙。
張靚覺得,只要再努一把力,自己就能完成從男孩變成男人的偉大蛻變。
低頭,張靚在宛如耳邊輕聲說道:“宛如啊,我修煉的道家內炁需要保持純陽之身,大約還有一兩年時間,才能娶妻生子,你今日可別給我暖被窩,我怕管不住自己,擦槍走火……”
木宛如一聽,馬上一個激靈,趕緊說道:“公子,你不早說,宛如不懂,可不能壞了公子的大事。”
說完,面紅耳赤,木宛如從張靚懷裡掙了出來,小跑著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再也不敢來撩撥張靚了。
大考緊張了幾天,張靚索性也未大作,紮紮實實睡了個好覺。
當然,次日清晨,張靚依然起了一個大早,旭日之中,開始練劍。
等得夢星緣和季柳起床,張靚已經練了很久。
待兩人洗嗽之後,三人在院子裡邊坐定,張靚看向季柳,關切地問了句:“季兄,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季柳滿面春風地說道:“我認識了龍興呂公,他答應幫我尋一本能突破後期遊俠兒的功法,先把修為提升到七級去,然後,我希望能跟隨張兄你學習一到兩年,順便幫張兄處理一些雜事,希望張兄不要嫌棄……”
夢星緣在邊上來了句:“你確定只學個一兩年?確定不跟著我們兄弟混?要知道,我們兄弟可是學宮新生一二名,跟著我們混,絕對有前途。”
季柳拱手說道:“不瞞兩位兄弟,我家有父兄,兩年之後,我準備回鄉陪伴在父親身邊,同時,在鄉里謀個亭長,也算是給老父親長長臉!”
夢星緣一捂額頭:“噢,亭長!你就這志氣,我也是服了。”
張靚倒是覺得,亭長也不錯,笑著說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當個基層亭長,能更好地體驗民生,感悟民情,亭長,說不定以後也能成為一國之君的。”
對了,張靚突然想起來了,前世那位大漢劉邦,不就是亭長起家的嗎?
季柳挺身而起,對張靚躬身說道:“多謝張公子指點,公子一席話,讓我受益匪淺,不得不說,跟在公子身邊,我感覺自己的眼界,格局,都開闊了許多,日後,還請公子不吝賜教。”
張靚擺擺手說道:“不用那麼客氣,相逢就是緣分,對了,季兄,那日幾個童生,隨我們一起殺入黑龍水寇營寨,不過,我看他們都沒能考入下邳學宮,不知你跟他們還有沒有什麼聯絡,知道他們近況如何嗎?”
季柳馬上回到:“進入下邳城後,大家就各奔東西,基本沒有什麼聯絡了,不過,昨日在龍興,我倒是從遊俠兒那兒聽到了一則訊息,好似跟那位陳平有關。”
“陳平?”這可是張靚重點關注的物件之一,心中一動,張靚不動聲色地問道:“哦,說說看,他有什麼訊息?”
季柳臉上有些沉重地說道:“不是好訊息,聽說,他大考失敗,提前被趕出考場,不知何事得罪了下邳錢家,然後,鬧市之中,被潑皮無賴纏住打斷了左腿,不僅如此,最後,他忍氣吞聲,愣是從那潑皮的胯下鑽了過去,承受了胯下之辱……”
夢星緣怒目圓睜,挺身而起:“錢家,又是錢家,好一個錢家,這是要一手遮天嗎?”
胯下之辱?
張靚一驚!
這不是韓信當年的故事嗎?
難道,這陳平變成了韓信?
陳平or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