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和秦錦墨身上,全神貫注,不敢懈怠。
白清淺更是緊張,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她一點不緊張,但秦錦墨雙腿本就有傷,經絡受損,這次更是傷上加傷,止血的同時,還要保證他的經絡不會二次受傷。
陳川這個心狠手辣的狗腿子!
她氣得咬牙,要不是陳川虛晃一招,秦錦墨哪會受傷啊!
見她眼睛都紅了,虛弱的秦錦墨費盡力氣開口:“我死了,不就正合你意,可以回京找太子了?”
“找個屁!”
白清淺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我寧願受傷的人是我。”
說不定陳川那一劍能把她送回以前的世界。
這個鬼地方,一點都不好,所有人都欺她騙她厭她,她要費盡心思地洗白,還要防備太子,還要給秦錦墨治傷,她好累啊!
“想什麼呢!專心點。”
白清舟突然提醒一句,她猛地一激靈,陡然一驚。
她剛才竟然走神了。
這種關鍵時刻不能有半點馬虎,她深吸一口氣,冷靜片刻,這才繼續給秦錦墨施針。
說著他的經脈,一寸一寸,終於,血流速度慢了下來。
眾人都看到了希望。
可白清淺不敢有半分懈怠,更是用百分之一百二的精力盯著他的傷口下手。
“血止住了!”
白清硯驚呼一聲,緊張地握緊了阮思思的手。
阮思思雖然被捏疼了,但也喜極而泣。
白家人都把秦錦墨當成大恩人,要不是他,恐怕白家人早就被皇上斬了,哪還有命在。
雲煙當場便落了淚,站在白清淺身邊一直說著淺淺辛苦了。
白清淺這才鬆了口氣,腦子裡繃緊的那根弦也鬆懈下來。
謝天謝地,秦錦墨的小命保住了,她的大靠山還在。
她心想著,手上動作不斷,“娘,找件乾淨的衣裳撕開,我要給世子包紮。”
隨後她又吩咐眾人都散開,別圍在一起,他現在身子虛,容易呼吸不暢。
其他人面面相覷,感覺她在胡謅,但見識了她的厲害,還是後退了幾步。
其實她就是胡謅,只是想讓其他人別盯著她看,她才方便從空間裡取出碘伏消毒。
她心神微動,一小瓶碘伏和消毒棉籤就出現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