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被其他小姐們的眼神看得渾身不適,迫不及待來到白清淺面前,道:“白清淺,我定遠侯府是清白的!”
“是嗎?”白清淺單手支著下巴,漫不經心地看著楚玉,毫不遮掩眼底的嘲諷。
楚玉氣得渾身發抖,冷意森然地看著她,道:“白清淺,做事要講證據。”
“說得對。”白清淺玉指纖纖,給自己倒了杯梅子酒,一飲而盡,這才道:“當初你爹定遠侯給的證據,好像是假的。”
楚玉臉更白了。
“我爹,都是被奸人陷害的!”
“那你承認你爹給的證據都是假的咯?”白清淺單手撐著下巴,笑眯眯的看著楚玉。
楚玉臉色越漸難看。
白清淺卻毫不在意。
眾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楚玉。
氣氛陷入僵局。
“我才離開多久,你就闖禍了?”帶著幾分威嚴的聲音響起。
楚玉面上一喜,連忙看向姍姍來遲的定遠侯夫人,“娘,你怎麼才回來啊!”
“貴妃娘娘召見,我就跟貴妃娘娘多聊了一會。”
說罷,定遠侯夫人冷眼掃了眾人一眼,道:“我才一會不在,你是不是闖禍了?”
“娘!”楚玉不服氣地跺腳,“明明是她白清淺欺負我,她冤枉爹!”
“哦?”定遠侯夫人目光森冷地看向白清淺,上下打量後,眼底閃過一抹忌憚,“白夫人,你的女兒,怕是要多多管教啊!”
雲煙見了冤枉自己一家的罪魁禍首一家人,早就沒有了平日的溫婉柔弱。
她氣定神閒地喝了一杯清茶,道:“楚小姐張口閉口就是水性楊花這種汙言穢語,我的女兒只不過說出真相,誰欠管教,大家應該都清楚。”
定遠侯夫人面色一沉,冷冷掃了楚玉一眼。
她精心教養的女兒,決不能讓別人笑話。
“娘!”楚玉抱著定遠侯夫人的胳膊,搖晃著撒嬌:“她剛回京城就偷偷見了太子殿下,她都已經成親了,怎麼能偷偷見太子殿下呢!”
“她就是水性楊花!你要為女兒做主啊!”
“楚小姐。”白清淺放下酒杯,抬頭看向楚玉,那雙好看的眼睛微微泛紅,晶瑩剔透的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偌大的宮殿裡,眾人的注意都落在幾人身上,自然注意到白清淺楚楚可憐的模樣。
楚玉冷著臉訓斥:“你裝給誰看呢?明明就是你勾引太子殿下!”
“玉兒!”定遠侯夫人不鹹不淡地呵斥了楚玉一聲,可完全不影響楚玉發揮。
楚玉抬起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別逼我把話說的太難聽了!”
“楚玉!”白清淺強硬態度,冷颼颼地看著楚玉,“我為什麼跟太子殿下見面,你不知道嗎?”
這話一出,眾人眼底多了幾分興奮。
楚玉還要反駁,突然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臉色突然變了三分。
白清淺抽噎一聲,楚楚可憐道:“那天是你突然上門對我大打出手,要不是我母親出言阻攔,你的鞭子都要打到我臉上了。”
“你胡說!”楚玉急眼了,騰的一下站起來。
白清淺卻擦了擦眼睛,“整個威武侯府的下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楚小姐忘了嗎?”
這話一出,定遠侯夫人不悅地看了楚玉一眼,可也很快反應過來,道:“不過是小女兒家的爭吵罷了,不是什麼大事。”
“定遠侯夫人這話說得真好聽,她楚玉差點將我毀容,你就說是女兒家的爭吵,那若是我毀了她的臉呢?”
白清淺固執地看著定遠侯夫人,好似受了委屈的孩子非要討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