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草扮作其中的人害怕地道:“嗚嗚...這個洞只有一個出入口,我們豈不是成了甕中鱉?”
韋昌林也附合道:“現在他們還沒有打過來,外面這麼黑,我們隨便藏在哪兒都能避禍。”
“沒錯,我們全被關在這裡,他們用槍一掃,哪還有我們的活路?”
“可是外面的兩人有槍啊,我們怎麼出得去?”
梁草佯裝不屑地道:“咱們有幾百人,他們就兩個人,怕啥,反正早晚是個死,還不如搏一下。”
“對,對,咱們不如搏一下。”
“可是,誰去引開那兩人?”
梁草舉手自薦道:“我個子小靈活,我負責一個人,你們趁機幹掉另一個人。”
“反正都是個死,咱們幹了。”
“小聲點,別驚動了外面的守衛。”
韋昌林和阿森跟在梁草的後面,梁草給兩人分了一把匕首,就悄悄朝洞口潛了過去。
門口守衛早就被外面的槍聲吸引了注意力,梁草一個起跳,匕首就劃開了一名守衛的脖子。
另一邊,阿森也朝另一名守衛衝了過去,在對方舉起槍之前,匕首就插進了對方的心臟。
跟在後面的人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偷襲成功,興奮地朝外面跑,梁草帶著韋昌林隱入黑暗中。
不一會兒,就傳來槍聲,慘叫聲,求饒聲。
“老實點,乖乖進去待著。”
“反抗者,死!”
“別開槍,我們回去,我們馬上就回去。”
這一暴動,還是跑出去了不少人,外面漆黑一片,守衛也沒有辦法將所有人看牢,反正待解決晚上的事,晾這些人也跑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有小花帶路,很順利地避開哨中的崗哨,在最偏僻的一個崗哨,梁草和阿森偷偷潛入,對視一眼,一人解決兩名守衛,將崗哨的控制權拿到手中。
對講機裡傳來嗡嗡聲,梁草戴上耳機,聽著裡面傳達的內容。
“隊長,怎麼辦?”
“隊長,是第三軍團的人,他們怎麼會突然來這裡?”
“隊長,那些工人突然暴動,不過,已經解決。”
“那些工人有沒有跑掉?”
“外面太黑,跑掉的人不多。”
“你們怎麼看守的?給我守好啦,裡面的人不準離開一個。”
“是,是,隊長放心,保證不會讓一隻蚊子飛出去。”
“隊長,他們已經打進來,我們頂不住火力,怎麼辦?”
接著對講機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聲音,而且不一會兒,槍聲也停止了。
一直等到天亮,依然安靜一片。
對講機裡又傳出聲音,“隊長,他們要我們交出什麼人啊?”
“隊長,裡面沒有你說的那個人啊?”
“你們是死人嗎?人就在你們眼鼻子底下失蹤了,你們還好意思問我?”
“隊長,不會是昨晚暴動時他偷跑了吧?”
“蠢貨,連個人都看不住。”
“隊長,那個人是誰啊?對方怎麼為了一個人調動第三軍團?不如將人交出去吧?”
對講機裡又沒有聲音了,此時,苗隊長的辦公室裡,圍著十幾個手持槍支的男人,一名中年男人來回煩躁地走著。
他是苗隊長的心腹,其實,大概有猜測,小心提議道:“隊長,不如假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