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們是不捨得打擾梁草上學的,得知梁草直接跳級到縣一中了,兩人在家暗笑了好幾天。
有時候還會跑去一中的校門口偷偷看梁草,梁草的神識何其強大,自然很容易就發現了。
看他們這般小心翼翼的樣子,梁草不知道是什麼心情。
“這麼懲罰他們,原主應該得到了些許安慰吧?”
2002年元月一日。
田家屯賓館早就住滿了,就連田家屯好多人家多餘的房間也被人入住了。
梁草本想著第一年元旦招生只招安縣本地人,結果碧血閣在華江湖上面市,導致聲名大躁,特別是那幾個宗門的幾波弟子來過。
都抱著同樣的心思,自然早早就準備了自家的人前來。
再加上安縣本地人,因此,田家屯可謂前所未有的熙熙攘攘,空前絕後。
梁草沒有辦法,最後只能允許報名的孩子才能進入碧血閣。
碧血閣的弟子早早就在那兒發號碼,共有500個號碼,十比一的錄取比率,共計50人。
碧血閣之前204人,加上樑家12人,八位老師的後輩40人,這次再招50人,就有306人了。
這樣基本上三層樓都要住滿了,看來,得繼續擴建了。
畢竟給這些孩子一年時間準備,所以這次的甄選,比之前競爭力強多了。
而且這次少男少女的精神面貌也是最好的一次。
看到這一群孩子倔強、緊張的樣子,不由得讓梁草想到了宗門招生的盛況。
正大沉思之際,外面傳來一陣吵鬧。
梁草正想散開神識查探,小花便飛了過來,焦急地嚷道:“主人,主人,那對討厭的母子來了。”
“還當是十二年前呢!”
梁草四平八穩地坐在高處,懶得理外面的吵鬧。
不一會兒,守門的弟子就跑了過來。
氣喘著道:“閣主,外面有個婦人帶著一個男孩要鬧著進來,說是你弟弟。”
梁草淡淡地道:“將人轟走,我弟弟們可還在襁褓。”
守門弟子一個轉身又跑了出去,將梁草的話轉述了一遍。
盧瓊今天穿著一件紅色的絨毛外套,燙著捲髮,穿著高跟鞋,是時下流行的裝束。
聽到梁草不認梁家寶,便在碧血閣的大門邊嚷了起來,“再怎麼說我也是她後媽,算她長輩,她就這麼一個弟弟,竟然忍心不拉一把,大家來評評理啊,她都招這麼多人啦,多招一個親弟弟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旁邊有其他鄉里來的大人,聽盧瓊這麼說,都懷疑地看著盧瓊。
也有的是後來的,已經在500個號碼之外,根本沒有機會了。
也就湊在一起和稀泥,反正閒著,就閒聊了起來。
“這不至於吧?雖然是同父異母,也不至於計較這一個名額吧?”
“是啊,聽說裡面已經招了二百多名弟子啦,看她弟弟這個年紀應該正是合適啊?”
“看他的樣子似乎很想去學武,既然那麼想學武,幹嘛不早點來呢?”
“得了吧,既然是親弟弟,自然可以不佔用那50個名額,招多招少還不是閣主說了算。”
旁邊另一名婦人啐了一口,嘲諷地看著盧瓊,“我呸,不要臉,還好意思找到這裡來,不愧是千人騎萬人枕的賤人,一個小賤種也好意思自稱咱們閣主的親弟弟,也不怕被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