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大媽氣得要死,她才五十多歲罷了,又不是七八十歲,竟然叫她老太太,自家孫子幹嘛拆臺?而且這麼大了還尿褲子,老臉一紅。
旁邊幾名一起玩的小朋友指著他笑道:“他尿褲子啦,羞羞。”
“我二歲就不尿床了,他六歲了還尿褲子,好丟臉哦。”
“我一歲就不尿床了。”
被這些小孩子七嘴八舌地嘲笑,紅衣大媽的老臉臊得慌,甩出五塊錢,“這點小傷,五塊錢總夠了吧。”
梁草巋然不動,“道歉!”
神識籠罩這些剛才嘰諷的大媽,一股莫名的威壓將她們壓得喘不過氣來,一名大媽趕緊笑著賠禮道:“大家都是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今天的確是我小題大作了,以後孩子們一起玩。”
另一名也賠禮道:“是啊,這本來就是物業準備給業主孩子玩的。”
她們之所站在紅衣大媽這邊說話,因為紅衣大媽的兒子是有些實權的,也就兩個鄉下丫頭,順利踩踩拍下馬屁,沒想到拍到馬蹄上了。
紅衣大媽仗著她兒子的身份地位,一直在這些老大媽中混得開,她哪裡想認慫,可是她發現她根本動不了,梁草離她有一米多的距離,就算耍賴都不成,小心臟嚇得呯呯跳。
只好也賠著笑臉道:“小姑娘,剛才是我沒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我這孫子可是咱們老孔家的獨苗苗,我就有些緊張過度了,冤枉了你們,給你們賠不是,這裡有一百塊錢,給你們拿去買零嘴。”
田東莉連連擺手,“不用啦,我爸媽說要尊敬長輩,與人為善,錢就不要了,我自己回去擦藥就好。”
梁草將威壓散去,帶著三人就走了,留下這些人面面相懼,事後,都跑去打聽這幾人是什麼身份。
田東莉懦懦地道:“我們不該因為好奇去玩的,是不是闖禍了?”
田東喜癟著嘴道:“闖什麼禍,本來那些東西我們就有權利玩,如果在我老家,我今天就跟她們槓上了。”
“咱們剛搬來,就得罪人不好,等下爸媽一定會罵我的。”
“小草妹妹,你說我們錯了沒有?”
梁草面無表情地往前走,幽幽道:“那是因為你們弱,弱者是不配得到尊重的。”
田東喜疑惑地問道:“小草妹妹,那她們怎麼一下子又給我們道歉了?”
“因為我給她們施壓了啊,她們不道歉,就動不了。”
“天啊,都沒有看到你出手,你是怎麼做的啊?”
“是不是我們跟你學武,以後也能這麼厲害?”
梁草輕輕嗯了一聲,幾人進了電梯,還想問什麼,左良提醒道:“電梯裡有監控。”
幾人一進家,全圍在梁草身邊,田東喜是個急性子,連忙問道:“小草妹妹,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學武啊?我想快點變強。”
田東莉也附合:“我也要變強。”
左良眼巴巴地望著,只有變強了,才能改變他以後的命運,才能扭轉爺爺和奶奶過早傷心離世的結局。
梁草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讓你變強,不是讓你去欺負人的,現在我們沒有身份地位,今天你們佔理,所以我才用武力讓她們屈服,以後,你們可不能恃強凌弱。”
三人異口同聲應下,梁草才緩緩給出答覆,“你們在家做作業,我去抓藥,等東昇過來,你們四個人一起教,免得我以後又得單獨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