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傳聞,一傳十,十傳百,齊襦天自然也是從一些紈絝子弟口中得知幽蘭之名。於是今日幾人相邀,便到了百花苑。
齊君清得了訊息後,便令百花苑老鴇安排了幽蘭今日在舞臺之上獨舞。
齊襦天方踏進百花苑,便聞得淡雅蘭香,抬頭望去,只見一女子舞姿曼妙,一個動作,一個回眸都令他禁不住口乾舌燥。
“她就是幽蘭?”齊襦天拉過了花姨問道。
花姨微眯了眯眼,隨後便是一派極其諂媚的模樣,一揮自己手中手帕,笑道,“是了。太子殿下這是看上了?”
“本太子要將她買下。多少錢,你說吧。”齊襦天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只覺得這般奇女子自然不可落入他人之手。
“五千兩黃金。”
“本太子準了。”齊襦天大手一揮,令跟在旁邊的人去交金子,而自己則是隨著花姨來到了幽蘭的房中等著人。
隨後便是,翻盡紅浪,一夜春宵。
第二日,幽蘭便被人用小轎子抬入了王府之中,用盡手段將齊襦天留在自己這面過夜,而後用酒灌醉人,時不時誘惑著齊襦天說出自己的秘密。
不得不說幽蘭手段極佳,齊襦天將自己的一些秘密還真一一告知了幽蘭。幽蘭便趁著他醉倒時,將收集好的情報放在了特定的地點,到時候自有齊君清安排的人前來拿走。
酒醒後,齊襦天只覺得頭疼並不記得自己昨晚醉酒的時候說出的話,因此幽蘭也較為安全。
“主子。”黎浪將手中取得的情報放在了齊君清面前的桌子上。
齊君清伸手接過,展開後低頭細看了一番,起身將這這張紙條放在一個盒子裡。盒子裡裝著七八張同樣的紙條,他將盒子交給了黎浪,低聲道,“交給李大臣,讓他明日和其他幾人一同上書。”
“是。”黎浪接過盒子後轉身離去,朝著朝堂中幾個大臣家中而去。
那幾個大臣本就是朝堂之中有幾分勢力之人,而後又兩兩勾結,前幾日被齊君清拿捏到了把柄,又威逼利誘一番便就從了齊君清。
翌日,朝堂中幾位大臣聯名上書,道齊襦天在私底下極為奢侈*,手下人甚至於強搶民女,沒有教導好其手下之人。
皇上在御書房中翻閱到這個奏摺時,氣得將手中茶盞拿起丟在了地上。茶盞落地直接摔成幾道碎片,茶水連同茶葉撒了一地。
夜間,皇上急召齊襦天入宮。
“父皇。”齊襦天正摟著幽蘭親親我我,好不痛快。突然收到急詔,急急忙忙換了身衣裳入宮,來到御書房。
“你好大膽子,跪下!”皇上負手背對著齊襦天。
“父皇?”齊襦天有幾分困惑,不知道他所言何事。
“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皇上徑直走到桌前,將那道奏摺取來,本想砸在齊襦天臉上,而後還是憤憤地砸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齊襦天不解地將奏摺撿起一看,臉上大變,連忙跪地磕頭認錯,“是兒臣這幾日荒謬了,父皇莫要生氣,兒臣會改的。”
“最好如此!”皇上顯然氣不過,大手一揮便讓他退下了。
齊襦天咬牙退出了御書房,雖然他是看到了那幾位大臣是誰,但是他們幾人素來是聯結在一起的。如果自己反咬他們一口,可能會被咬許多口。自己如今勢力未穩,齊襦天並不打算和他們為敵,只得暗自忍下。
走在出宮路上時,齊襦天忽然想起了自己府中那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極能蘊藉自己的解語花——幽蘭。
如果讓幽蘭一直沒名沒分地待在自己身邊倒是不好,不如娶了她。
思及至此,齊襦天腳下改了路線,朝著他的母妃,德妃所在的宮殿走去。
“娘娘,太子殿下到了。”德妃身邊伺候的丫鬟眼尖地看到了遠遠走來的齊襦天,忙走到了殿中,同德妃說道。
本是坐在鏡前對鏡自憐的德妃聞言,心中大喜,連忙起身朝外走去,恰好遇到了正走到大廳的齊襦天。
“襦天,今日這麼這麼晚了還來看母妃?”德妃連忙上前拉著齊襦天要他坐下,揮手讓手下的宮女去安排茶水。
齊襦天這個時候也是神情溫和了些,乖順地坐了下來,“剛被父皇召進宮中,好一頓痛罵。”
“這是怎麼了?”德妃雖然知曉後宮不得干政,但是眼前之人是自己的兒子,自己自然是極為關心,因此也就顧不得這個禁忌。
“沒事的,母妃近來可還好?”齊襦天搖了搖頭,他並不信任德妃宮中宮女,如果讓人將這事告訴皇上。引得皇上發怒,可就大事不妙。
“近來還好。”德妃見齊襦天並不想多談也就不追問,順著人的話答了句。
齊襦天剛想將自己的請求告知德妃時,忽然又多了幾分羞意,像極了多年前的青澀少年,他猶豫了下還是開口道,“母妃,我想娶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