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君清對於江與靜會如此認真將自己心中的困惑告訴自己,又是驚喜又是感動,伸手將人擁在懷裡,“如果以後我做皇帝,我會和西夏交好的。畢竟你是我的妻子。”
“嗯。”江與靜點了點頭,伸手也回摟著人。
兩個人本來就是在房中用的晚飯,周圍的人伺候的人知道兩個人不喜歡被打擾早早就退下了,因此現在房中也只有他們兩個人。
“小傻子,胡思亂想。莫不成,你還不幫著為夫我?”兩人之間的矛盾解開了,齊君清笑著同江與靜打趣道。
江與靜輕哼了聲,佯怒,輕捶了下人胸,“讓你那天還不相信我,還懷疑我。這個時候記得你是我夫君了?”
“是是是,為夫知錯了。”齊君清握著人手,低頭吻了口人手背,笑意吟吟。
江與靜粉唇微嘟,抬頭看向齊君清。四目相對,暖情無限。
他帶人上了床榻,解下勾著的床簾,一時房中春光無限好,外頭的明月都羞得躲入了烏雲之中。
翌日,江與靜又迎來了一個新的客人。
“你這是?”江與靜看著白玥交給自己的一大箱子的東西,疑惑不解,伸手解開那個釦子沒看到了滿箱子的瓶瓶罐罐,更是驚訝。
她隨手拿了一瓶,低頭一看,上頭貼好了藥效,還寫了該吃多少,如何吃。
江與靜微抿了抿唇,將那瓶要仔細地放回了箱子裡,垂眸在瓶子上頭摩挲了幾下,正要開口卻被白玥的話語打斷。
“我要走了。”白玥淺笑吟吟,面上依舊是江與靜認識的那副模樣。
“你,不再多留一會?”江與靜深呼吸了口氣,而後又悠長嘆氣。指腹在瓶子上摩挲許久,才縮回了手,抬眸看去。
“不了。我打算帶著南寧玉去遊山玩水。我答應她很久了。”白玥笑著搖了搖頭,想要伸手摸摸江與靜的腦袋,想了想覺得有失禮數,於是又放了下來。
“好。”江與靜深吸了一口氣,同人點了點頭,努力彎了彎嘴角,“你說,你給我留下的這一箱子都是些什麼?”
“這個箱子有兩層,上頭的是藥品,幾乎世界上的病都包含在其中,下一層則是毒藥。以後給你防身用的。畢竟以後就我可就不在你身邊了。”白玥笑著搖了搖頭,將箱子上頭的那層拿開,給人看了看底下的。
“嗯。看來準備得很齊全嘛,只不過誰給送別禮會給藥,白玥,你這是獨特。”江與靜為了打散縈繞在兩個人周圍的離別的悲傷,故意調侃道。
“哈哈哈,與靜,我可不覺得你嫁給了齊君清會缺錢。想了想還是覺得給你多備點藥,我才放心。”白玥還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人腦袋,就像他們還是很久以前認識的那個樣子,一切都沒有變。
“好啦,我知道了。你和南寧玉也要好好玩,以後指不定我就去找你們了。”江與靜朝著人調皮眨了眨眼。
白玥也同人一道大笑了幾聲。
江與靜將人送到了門口,她認真地牽著白玥是手叮囑道,“以後凡事小心。”
“嗯,你也是。我可以抱抱你麼?”
“當然可以了。”江與靜站在原地朝著白玥伸手。
白玥上前一步將人抱在了懷裡,兩人都是閉著眼微微揚起頭將眼眶裡的眼淚倒流回心裡。
“再見了,白玥。”
“再見了,江與靜。”
江與靜站在王府門口,看著那個陪伴在自己身邊許久的男子上了那輛馬車,而後奔騰而去。直至他的馬車消失在了路的拐角處,她也還在看。
等到齊君清回府,看到了那個坐在王府門檻上的人,連忙上前將人打橫抱起,回了房。他從下人的口中得知了白玥前來和江與靜告別的事,他自然知曉江與靜會如此也是因為心裡難受。
齊君清伸手將人抱在懷裡,手輕拍著人背,低聲哄,“哭吧,乖,我還在呢。與靜乖,不怕,我還在呢。”
江與靜緊緊抱著齊君清,像個小孩子一樣哭得一塌糊塗,將自己對白玥的不捨和對離別的難過一同哭了出來。
齊君清感受到了自己胸前衣服上的溼潤,這個時候才長鬆了口氣。
話說自從那天江與靜哭了出來後,第二天就回復了正常,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雖然她對於白玥並沒有兒女私情,但是還是把他當成了好朋友。
看著自己一個好朋友離開,江與靜的心理便無法抑制地會覺得難過,因為她並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再見到這個好友了。
這日,江與靜方從午睡裡醒來,打了盆冷水洗了臉,清醒了些。
“王妃,您妹妹找你。”喜兒正從前廳走來,懷裡拿著今兒剛換洗曬好的衣服。
“江嫻?”江與靜拿著黛石對鏡畫眉,聽到喜兒的話語時頓了頓,才繼續畫著眉,若無其事地多問了句。
“正是。”喜兒點了點頭,顯然對於那個人也不是很待見,“王妃可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