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君清正在自己的書房中處理事務,聽到下人來報說江與靜和江家的人打起來了。齊君清聽著心知不妙,他放下手中的事務,起身迅速地趕到了江與靜所在的院子。
這邊江與靜雖然掙脫開了兩個人,但是放在石桌上的荷包被二姨娘緊緊地抓在了手中,二姨娘看著鼓脹起來的荷包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神色,現在錢是她的了。江與靜看著二姨娘拿住了荷包也想伸手奪回,卻被江嫻狠狠地抓住了手臂。
江與靜被江嫻拉著,一時脫不開身來。二姨娘想要將荷包抓住放在懷中,可還沒等她將錢塞進自己的懷中,下一刻荷包卻被一隻手牢牢地扣在了石桌上,那隻手力道很大,五根手指乾淨分明,骨肉勻稱。
二姨娘看著到嘴的東西被拿走,抬頭正準備罵罵咧咧的時候,卻看到壓住錢包的人是齊君清,她只得訕訕地閉了嘴。
“沒想到兩位在本王的府上對我的客人動起手來了,看來本王是該重新訓練王府的護衛了,讓他們記住什麼時候該動手才好。”齊君清說完二姨娘便向後退了退,江嫻看到齊君清趕來了,也放開了抓住了江與靜的手臂。兩個人互換了一下眼色退到了一旁,不敢再對江與靜動手了。
雖然兩個人不敢再動手,但是二姨娘看著銀子還是想搶,齊君清看著她們貪婪的神色知道她們的心思,他伸手將桌上的銀子壓住,他倒要看看這兩個人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荷包被齊君清拿著,她們更不能再動手了,難道她們設計了這麼久就這樣功虧一簣嗎,二姨娘想著這樣下去不行,便拿出江家老夫人做擋箭牌:“王爺,江府老夫人派我們過來找江大小姐,而且這是我們江家的後院之事,還請王爺不要插手才好。”
“江大小姐作為本王的客人,現在住在王府內,本王作為主人自然是要保衛賓客的權利。這個後院之事今日本王還就管定了。”齊君清將江與靜拉到自己身邊,看著她臉上的傷痕有些心疼地說著。
江與靜看到齊君清這麼護著自己,心中很是感激,也就藉著他的權勢為自己撐腰,她看著二姨娘開始翻起舊賬來:“剛剛二姨娘過來找我要錢,說是江家虧空了希望我將錢拿出來,那麼二姨娘你還記得嗎,我的嫁妝也是這麼被你搶走花光的,這個虧空難道不是你一手造就的嗎?”
二姨娘聽著江與靜這麼直白地在齊君清面前說她,面色變得難看起來,但她隨即矢口否認道:“怎麼可能,二姨娘什麼時候拿了你的嫁妝?”
江與靜也不跟她在口舌上糾纏,她嘲諷地說道:“是不是真話想必二姨娘心中有數,可如今你們再欺負我想必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姐姐這是說哪裡的話,我和二姨娘只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令,希望讓姐姐將銀子拿出來填補一下江家的虧空而已,怎麼算的上欺負呢。”江嫻站出來說道。
齊君清看著兩人這麼明目張膽地欺負江與靜厲聲說道:“希望二位沒有忘記,如今與靜才是江府後院的掌事之人,況且她還是江家的嫡出大小姐,這整個江家的財產都是她的,你們來找掌事之人要銀子不是可笑至極嗎!”
說著齊君清便將荷包還給了江與靜,他看著江與靜臉上被抓傷的痕跡繼續說道:“嫡庶有別,一個姨娘生的庶女居然傷了她的嫡姐,這放在家規裡是要受家法的吧!”
此話一出江嫻和二姨娘都愣了愣,她們向來欺負江與靜習慣了,都已經忘記了嫡庶的區別了。江與靜看著齊君清幫她找好了理由,也就趁機想要教訓江嫻一下。
她笑意盈盈地看著江嫻,隨後對齊君清說道:“王爺說的對,江家向來都是尊卑有序的,剛剛江嫻打了我,自然是要受到家法處置的。”
說著江與靜便走上前,在江嫻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個耳光狠狠地甩到了江嫻的臉上,江與靜這一巴掌很重,用了十足的力氣,打的江嫻頭暈目眩,她自己的手腕都有些震地生疼。
等到江與靜打完。二姨娘和江嫻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江嫻捂著臉眼色惡狠狠地盯著江與靜,二姨娘也心疼自己的閨女,她們想要還手但在看到江與靜身後站著的齊君清之後只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齊君清看著江與靜這麼霸氣的還手,打的江嫻很是狼狽,他有些想笑,然而看了看二姨娘她們,他又憋住了笑意。齊君清咳了兩聲狀似客氣地說道:“兩位既然不是王府的客人,那麼還請出去吧!”
二姨娘聽著氣的牙癢,她不死心地反駁道:“讓江與靜和我們一同回去處理好這件事情。”
“你們怕是忘了,讓江大小姐留在王府養傷這是皇上的旨意,你們想抗旨不尊嗎?難道需要我將聖旨再讀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