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嫻都夾著尾巴離開了,剩下的一眾圍觀百姓也都是該散就散了,瞬間賢王府的門口恢復了平日裡的安靜。齊襦天看著人都走光了,沒剩下什麼熱鬧可以看,也就跟兩人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走吧,看樣子你要在賢王府裡再留幾日了。”齊君清笑著對江與靜說著,便抬腿進了府門,江與靜站在齊君清身後,看著他邁著長腿走進去,這個人!怎麼也不等等自己,江與靜跟著追了過去。
另一邊的江府中,江嫻回到自己房中,她想著白日裡在賢王府門前受得氣越想越不甘心,她伸手便揮落了梳妝檯上的飾品,面容滿是陰鷙。江與靜這個賤人,她今天受得委屈將來一定會通通還給她。
門外丫鬟看著江嫻大發脾氣的樣子有些害怕,她前去二姨娘院中將江嫻發脾氣地事情說了說。二姨娘也很快趕了過來,她推門走進江嫻的閨房,江嫻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也沒有注意到來人是誰,便狂躁地喊了一聲:“滾出去!”
二姨娘看著江嫻這幅樣子連忙問道:“怎麼了這是?你父親不是讓你去接江與靜嗎?”
“別提那個賤人了!”這邊江嫻看到是自己孃親,便不再發脾氣。但她的心頭還是窩著一股火氣,聽著江嫻這麼說,二姨娘接連著問:“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江嫻解釋道:“今日我派了些人去賢王府門前抹黑江與靜,可誰知齊君清居然站出來幫她澄清,還將聖旨拿出來做證據,真是可惡。”
“沒想到這個江與靜與齊君清關係這麼好,處處都有他護著。”二姨娘聽著也覺得很是棘手,這樣的話他們日後該怎麼找江與靜麻煩呢!
江嫻聽著二姨娘的附和,眼神更加怨毒了:“何止啊,那個賤人好像和齊襦天也有關係,今日我還看到齊襦天專門來給江與靜還錢。”
“你說齊襦天給江與靜還錢?”二姨娘有些不相信地問著。
“是啊!我看的清清楚楚,好像數目還不少呢!”江嫻回答著 心中很是嫉妒,怎麼所有的好事都讓江與靜一人佔去了,真是不甘心。
二姨娘本想勸慰兩句,但她眼睛一轉隨即想到了一個好法子。二姨娘將聲音刻意壓低了,她側過身去和江嫻說道:“你剛剛說,齊襦天給江與靜還錢?”
江嫻被二姨娘弄得有些懵,她不懂二姨娘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江嫻點點頭回答著:“是啊,我親眼看見的。”
二姨娘聽了這話露出了古怪的笑意,她跟江嫻分析道:“你說江與靜手上有銀子,這個銀子我們可以弄過來。”
“江與靜怎麼可能把她的銀子給我們,她現在狠著呢!”江嫻聽了二姨娘的話反駁道,這個江與靜可不是省油的燈。
“聽我慢慢跟你說,老夫人現在最在乎的是什麼?不就是她的兒子和整個江家嗎,我們可以造出一本假賬簿給老夫人看,讓她以為江家虧空嚴重,此時她的嫡長孫女手上有錢,那麼老夫人為了整個江家會不會去要這筆錢?”二姨娘慢慢地分析著。
江嫻聽著眼睛裡露出貪婪的光來,在賢王府丟了那麼大的人,這錢她可要拿到。
“賬本我現在就吩咐人去做!”說完江嫻便準備吩咐下人。“小心些,這次可不要留下什麼把柄才好。”二姨娘緊接著說道。
賬簿做好,第二日江嫻便和二姨娘去了老夫人的院子。一進院門二姨娘便假意委屈地說道:“老夫人你可要為江家做主啊!”
老夫人聽著皺起眉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江嫻見機便將賬簿送到了老夫人的桌前,她乖巧地上前說道:“老夫人你看,從我娘嫁到江家這些年以來,便勤勤懇懇地操持家業。然而從江與靜掌家之後,家裡的虧空便越來越大,再這樣下去只怕江家就靠著父親一人維持不了多久了。”
江嫻這話說完,老夫人的神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她將自己的柺杖狠狠地向地上戳了戳,嚴厲道:“江家為什麼會虧空這麼多?具體原因是什麼?”
二姨娘看著老夫人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是生氣了,她心想機會來了,便諂媚地上前對著老夫人說道:“這些都要怪那個江與靜啊,自從她管家這些虧空的地方便越來越大,我在外面也聽到了關於她的不好流言,說的很是難聽……”
說著二姨娘突然不再說了,像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一般,她的這幅樣子讓老夫人更加生氣,她加重了語氣喊到:“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