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突如其來的抱歉。田瑤有些不解,笑著說:“和你有什麼關係,我自己的身體。難不成我平時的風寒感冒都是你的錯啊。”說完田瑤就笑了笑,覺得他此時像個小孩子似的。
聽著田瑤語氣說的輕鬆自然,知道她是不解,可是經過那種痛的他真真的能夠體會田瑤的疼。
不過,他也不想隱瞞田瑤,他覺得這件事情田瑤有知情的權利。
“不是,你聽我說,你記不記得蝕心草。”蕭珩一字一句的問著,想讓她清楚自己的意思。聽到他這麼問自己,田瑤點了點頭。
“那你可知道它的作用?”語氣中帶著緊急,恨不得一下子讓她知道。
關於作用,田瑤還真的不知道,於是她搖了搖頭。
瞧著田瑤搖頭,蕭珩只能在心裡暗自苦笑,繼續解釋著:“蝕心草,作用是一傷兩傷,一死皆亡。這就是它的作用。而你我那天喝的就是這個藥,同時服下。”
長舒了一口氣,提起勇氣繼續說下去:“所以,那天我暈倒了,你才會跟著暈倒的,今日,我被打傷,你也會覺得難受。這就是我們服用了蝕心草的原因,你知道了嗎。”
聽著蕭珩的話,田瑤愣住了,她覺得自己接受這些事實好像要經過半個世紀的時間。
而在一旁聽著的墨靖離,則是怒氣沖天,本來對蕭珩心裡有一些愧疚的,雖說不是故意打傷他的,可是終究和自己逃不了關係。
現在,他不管蕭珩有沒有受傷,受了多嚴重的傷,衝上前去,揪住蕭珩的衣領,大聲的吼著:“誰讓你給她喝這種藥了,為什麼給她這種藥。今天你要說不出緣由,恐怕你也走不出我祁王府的大門了。”
見墨靖離揪著兒子的衣領,氣勢沖沖的,九老害怕他會出手打蕭珩。趕忙說道:“當時是迫不得已,他們二人都昏迷了,沒有辦法,為了救兩人的性命,所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的。”
“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來,身體受了很大的創傷,如果不及時醫治,恐怕會有生命危險。這和蕭珩沒關係,當時他還沒有醒來,是我的原因。”九老將責任都攬在自己的身上,謊稱是為了救他們二人的性命。
聽到九老的解釋,一時之間也沒有找出漏洞,無奈之下,墨靖離只好作罷。
後來寒暄了幾句之後,蕭珩他們就離開了田瑤房間。現在屋內就只剩下蕭珩和田瑤了。
照顧田瑤睡著以後,墨靖離替她掖了掖被角,就開門悄悄的退了出去。
叫董青來到書房。“王爺,有何吩咐。”只見董青行禮詢問,而墨靖離一改在田瑤的面前頑皮和溫柔,面色冷厲,聲音中都帶著讓人害怕的冷:“附耳過來。”
隨後,董青附耳過去,墨靖離對著他耳語了一番,然後朗聲問道:“明白了嗎。”
只見,董青點頭,側身說道:“臣明白。”
“恩,這件事本王不希望別人知道,你自己去辦即可。”聲音中帶著一絲狠厲。
“是”隨著這聲回答,董青消失在一片寂靜的夜色當中。
書房裡僅僅留下了墨靖離一個人,在這孤寂的夜色中,他的身影顯得格外落寞。為他自己,也為田瑤。
其實墨靖離心裡也是痛苦不堪,田瑤對自己的冷淡,以及田瑤所遭受到的痛苦,這些他每次都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刺痛著,
那個敵人不是別人,是自己。明明田瑤失去記憶了,不記得自己了,可是自己就是很在乎她的一切。
一個人的時候,不要想一些不好的事情,因為一旦進入很難走出,這句話應在墨靖離身上當真是沒有錯。
就這樣,一夜快要過去了,天邊泛起了白肚皮,出去辦了一夜任務的董青也回來了。
書房。“屬下參見王爺。”對著墨靖離行禮,得到許可起來回話之後,他迅速的站起來了。
一抬頭,看著眼前的王爺,心裡暗自吃驚,這還是昨天的王爺嗎,怎麼一夜之間憔悴了這麼多。
見他看著自己,不會報任務,墨靖離靈利地一個眸子回過去,嚇得董青不敢再胡思亂想,趕緊報告。
“回王爺,臣按照王爺所給的資訊尋找,沒有發現蛛絲馬跡,附近也都去過了,沒有任何的結果。”其實董青心裡也很疑惑,這是他接任務以來,第一次未有結果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