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怒火,幾次想要噴出,但他還是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壓制著怒氣,冷冷地質問自己的父親:“為什麼這麼做。”
聽到蕭珩質問自己,九老一時也很生氣,冷厲地聲音讓人害怕:“還不是為了你這個臭小子,你說你,為了那個丫頭幾次不要命了,你有想過你還有我這個爹嗎。”
“現在,你照顧好自己就是照顧好那個丫頭了,不然你有什麼事,那個丫頭也要遭受同樣的噩夢。”最後幾個字,九老幾乎用的是吼的。
看到眼前父親幾近瘋狂的樣子,蕭珩知道,他深深的傷害了自己的父親,可是怎麼辦,田瑤在自己心裡已經深深的紮根了。
他想著:父親說的對,現在說的直白些就是自己和田瑤的命連在了一起,自己照顧好自己,也就相當於照顧好了她。不然,真的是無法原諒自己。
想到這,蕭珩打算以後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讓田瑤也有一個依靠。
隨著蕭珩的醒來,田瑤也漸漸的清醒過來,睜開眼,看見墨靖離在床前守著自己,心裡有些排斥。
相反,墨靖離看見她醒過來了,手腳都不受控制了,連忙上前說道:“怎麼樣,現在感覺那裡不舒服。”
“我沒事,我師傅蕭珩呢,她現在怎麼樣了。”田瑤四處尋找,可是沒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人,心裡不免有些失落。
聽著田瑤一醒來便問蕭珩,雖然心有不滿,但還是回答著:“他沒事,在偏殿,已經醒過來了,別擔心。你還是好好照顧自己要緊。”說著,想上前摸摸她額頭,看看燙不燙,可是還沒有觸碰到,田瑤就將頭扭向了一邊。
瞧著田瑤疏離自己的動作,墨靖離只覺得心裡有被針扎的感覺,不是那種一般的疼,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痛。
有時候一句話雖然傷人,但是卻不及一個冷淡的眼神,一個遠離的動作來的傷人。同樣都是人們做的,但到深情人的身上,卻成了傷害他們的武器。
即便如此,可墨靖離還是盡心盡力的照顧著田瑤,有些苦他只能往肚子裡咽。有些傷痛,他只能獨自承受,在沒有人的時候輕輕的撫摸。
每當他關切的問田瑤時,田瑤冷淡的語氣,和臉上害怕、遠離的表情,都讓他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放不下,還是依舊在身邊照顧著她,不離不棄。
有人傷心,有人痛苦。有人心傷,有人皮傷。
被祁王府轟出來的墨雨非心有不甘,他心裡想:我就不信,我堂堂的一個隋王,還進不去你墨靖離一個小小的祁王府。
於是他決定改變策略,正門不讓進,他可以爬牆啊,這就難不倒他了。
在自己想法的驅使下,墨雨非來到了祁王府的外牆,想要從這裡爬上,再進去王府。想到自己的想法,他就偷笑。他感覺自己天衣無縫,說是遲那是快,想著就開始動手上牆。
就在墨雨非暗自得意的時候,殊不知危險正在悄悄的來臨。
他慢慢的爬過外牆,轉進祁王府裡,正準備下去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聲:“誰?”這時,董青作為巡邏的侍衛,將墨雨非逮了個正著。
“隋王,小人記得祁王下過命令,不准你踏進祁王府半步,還請您不要讓小人為難。”董青彎腰,雙手作揖,毫不畏懼的直視著墨雨非,語氣中帶著強烈的不滿。
“是嗎,本王就是要進來,你個下人說了算嗎。”墨雨非本來就不是吃素的,見一個小小的侍衛都敢攔自己,瞬間氣焰就暴漲。
一時之間,雙方誰都不肯讓步,讓這原本就不和諧的氣氛變的更加的緊張了。
“給本王讓開,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說著,墨雨非冷哼了一聲,正準備向前走,誰知道,董青忽然又上前攔住了他,嘴裡依舊是那句話:“祁王有令,隋王您不得踏進祁王府半步,還請王爺離開。”
聽著董青的話,一時之間,墨雨非火光四射,眼神變得陰暗,冷厲的雙眸似是要把董青給生吞活剝了。
“你就是不給本王讓開是不是。”冷冷的說完,見董青還是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墨雨非身邊的氣焰一下子冷到了極點,冷淡的聲音響起:“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話音剛落,伸手就是一掌,向著董青打去,來不及躲閃的董青硬是吃了他一掌,連連向後退去。站穩之後,看著墨雨非又要出擊,連忙開始防守。
身為一個侍衛的他自然是不敢太出擊攻打墨雨非,在身份的懸殊下,董青首先就失去了大半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