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扯出一個笑來,齊襦天做出一副猶豫的樣子,對齊君清說道:“其實,我之所以會長時間逗留在這裡,也是因為一些事情。”
“奧?”齊君清打量著齊襦天:“不知是什麼事情?”
齊襦天無法,只能說自己最近一直出現在這裡,也是為了查一樁案子。
其實他說的也不是假話,畢竟在齊君清面前,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才不會被齊君清給看穿了去。
也不知道齊君清相信了齊襦天的話沒有,齊襦天也不在意,反正就算是齊君清去查,也查不到什麼,他也確實是答應了一個人幫忙留意一些事情,只不過沒有他說的那麼放在心上而已。
“原來是這樣,辛親王可是有查到了什麼?說不定有些線索,也是我這邊需要的。”齊君清說道。
齊襦天干笑了兩聲,隨便的打了個岔,把這件事暫時揭了過去,只說道:“你既然是來查案的,那我就不耽誤你了,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儘管說,這裡我也呆了一段時間了,還是比較熟悉的。”
說著,還隨意的說出這處的環境佈置,花娘的情況和老鴇的來歷之類,來表明自己確實是在查事情,而並非是一直在尋歡作樂而已。
而其中幾分真假,也就只有齊襦天一人知道了。
齊君清點頭:“這是自然。”
就在齊襦天覺得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了的時候,又聽齊君清說道:“既然你已經明白了,那麼剛才對於我和江小姐之間……”
話不用說完,齊襦天心中已經瞭然,心裡把齊襦天和江與靜罵了個遍,臉上卻堆上了笑容:“當然,剛才我說的話,都是因為誤會,你和江小姐之間清清白白,以後誰敢多說一句,本王就先饒不了他。”
說著,齊襦天的視線瞟向了江與靜,心中惡毒的想著,等齊君清走了,看他怎麼收拾這個丫頭,要不是她,今天也不會被齊君清就這麼壓了一頭,還吃了這麼一個啞巴虧,著實可恨。
齊君清見齊襦天偃旗息鼓,也不打算和他過多計較,只是看他的眼神瞟向了江與靜,心中的想法頓時就轉了個彎。
看在這個江與靜給自己帶來了不少驚喜的情況下,他也不能就這麼撒手不管不是。
齊襦天是什麼人他怎麼會不知道,要是他現在離開了,這個江與靜,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雖然看起來,江與靜也不像是會吃虧的人,但是齊君清心裡就是莫名的覺得,她會受到欺負一樣。
江與靜倒是沒有想到齊襦天竟然就這麼改口了,不禁有些驚奇的看向了齊君清,對齊君清的能力,又有了一番的評估。
再看向齊襦天,江與靜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甘願,心中頓時瞭然,她就覺得,齊襦天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改口,看來著明顯是口服心不服啊。
“王爺,之前你可是當著眾人的面說出那樣的話來,不知道多少人聽到了耳朵裡去,要知道,女子名節最為重要,王爺那般說辭,要是傳揚開了,還讓我將來如何做人。”
江與靜趁熱打鐵,順著齊君清這棵大樹,為自己討回公道。
之前的時候,聽到齊襦天那番汙衊的言論,她心裡可是都要氣炸了,怎麼也不能讓齊襦天就這麼算了。
再看齊君清,聽到自己這麼說,臉上也沒有什麼變化,江與靜心裡頓時有底了,面對齊襦天的底氣,更是足了。
背靠大樹好乘涼,有齊君清在這當大樹,她不靠白不靠。
“本王不是都說了,之前的都是誤會,你還要怎樣。”
齊襦天不耐煩的看著江與靜,恨不得馬上就將這個臭丫頭給砍了。
江與靜面上一冷,對齊襦天直說道:“既然王爺也說剛才的是誤會,那就請王爺在眾人面前澄清,我和大將軍之間清清白白,之前對我和大將軍在之間關係的說辭,不過是王爺自己的猜測而已。”
這個要求一提出來,齊襦天立馬就要炸,只是看了一眼邊上的齊君清,深吸了一口氣,只能暫時將著一股氣壓了下來。
“本王剛才所說,已經將此事澄清,你休要得寸進尺。”
江與靜輕笑:“剛才王爺所說,只有我們幾人聽得,其他人不知,自會在外胡說,於我名聲事小,汙了大將軍名聲,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