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抱著酒瓶靠在沙發背上沉沉的睡了過去,他站起身來,脫掉外套,將酒瓶從她的懷裡抽出來,然後平放在沙發上。
轉身走到角落,從櫃子裡拿出皮箱。
從裡面拿出一隻針劑,看了眼裡面淡藍色的藥水,眸色漸沉。
這個曾經主導了萊利家族幾乎一個多世紀的針劑,在經過幾代人的改良後,幾乎達到了完美的藥效。
他走到月妹的身邊,掀開她的裙襬,將她的背給露了出來。
最後鎖定在後腰的位置。
手十分穩當的,將手中的針給紮了上去。
藥水不多,十幾秒就打完了。
拔針的一剎那,她似乎感受到了不舒服,動了動,眉頭蹙了蹙,嘟囔了兩聲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用棉籤壓著針眼。
過了一分鐘,替她重新將裙子拉好,轉身將用掉的針頭拔掉,將注射器這段,扔進了垃圾桶,自己則是重新扣上袖口,穿上外套,從櫃子裡重新拿出一張薄薄的毯子,隨意的蓋在她的身上。
這才拎著皮箱走了出去。
“BOSS。”一出門,穿著黑色西服的手下從兩面湊上來。
“你們繼續在這裡等著,等月小姐醒了,送她回家。”
“是,BOSS。”兩個人腳步一頓,又往後退了兩步,站在原來的位置上去。
凌驚梵戴上墨鏡,帶著其他人,從闕海走了出去。
上了車,徹底的離開了。
而月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捂著腦袋*了一聲。
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目光茫然的環顧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突然,她猛地睜大眼睛,詫異的看著周圍的環境。
居然還在包廂裡面。
而且此時包廂裡面居然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頭疼提醒著她,她似乎喝醉了。
月妹捂著頭,使勁的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不一會兒,記憶如潮水一般的湧來。
一分鐘後,她捂著頭,一臉崩潰的坐在沙發上面。
天啊,她昨天到底哪根筋錯了,居然喝了那麼多的酒,最關鍵的是——
那些酒根本就是她自己喝的,人家凌爺還在旁邊勸著來著。
她喝了酒之後,還一邊喝一邊哭。
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哭訴自己這麼多年付出的東西。
一遍一遍的重複,一遍一遍的哭訴。
就好像是那個祥林嫂似得,不停的重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