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丹歌看著子規的手臂重重地嚥了一口口水,遭到子規一個大大的白眼。
而子規的感受卻是不痛不癢的,明顯他的肉都被烤熟了,他的左臂卻並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這可就是神仙手段的奇異之處了。
一會兒,十兔收回了爪子,再看子規的左臂上,郄門穴附近印下了一個可愛的足印,比膚色稍深,看不出是灼燒出來的,就好像是與生俱來的胎記一般。
“我們會在適當的時候,透過它,將九兔算定的那一樁事情告訴你們,嗯……”十兔說著看了看丹歌,“但願你們那會兒還在一起……,要不我也給你印一個吧。”
丹歌把手臂背在了身後,噘著嘴問道:“有別的樣式嗎?蠟筆小新或者小豬佩奇?”
十兔暗歎這傢伙這麼不正經的啊?!九兔沒有算錯嗎?這個樣子竟然肩負著重任?!它聳了聳鼻子,“沒有!”
“那算了!”丹歌搖著頭,瞥一眼子規,“好不容易他才答應我做我的夥伴,我可不會輕易就放他離開的,放心吧,那會兒我們一定在一塊兒。”
十兔點著頭,“那樣最好。那我也不用耽擱了,我去換下一個兔子來。”它說著,轉身就躍出了房門,消失在丹歌子規的眼前。
丹歌子規合上了門,坐在凳子上,等待著下一個兔子的到來。
子規撫摸在左臂上,看著那兔子足印,“我猜想我們破解這一遊戲,就已經是造下了較大的因果,所以之後我們再插手,這因果更厲害些,往後我們可能就抵擋不住了,所以它一直勸說我們決不能插手。”
丹歌贊同,“九兔算出了什麼它未必不能說,或許是不敢說。它錯估了我們的勇氣,它也許認為如果說出了口,我們也許會臨陣脫逃,連遊戲也不幫他們破解了。顯然單單是破解遊戲造下的因果,就夠我們受的了。”
“那你打算呢?要不我們真的就此脫逃?”
“你覺得紫氣異變的事情,就是小事了嗎?我們一直在做大事,就要準備著隨時為之肝腦塗地,這會兒也是一樣。”丹歌平平淡淡地講出這些話來,卻激得子規熱血沸騰。
“丹歌……”但子規感動還不到一刻,就被丹歌一句話徹底擊碎。
“而且還有你做墊背的,不虧啊……”
子規抽動著嘴角,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真想一拳呼到丹歌臉上。
也在這時,門外三生輕響,第二隻兔子到了。
兩人開啟了門,果然蹦進來了一隻兔子。它立在那裡,睜著雙目看著丹歌子規。
“嗯……”丹歌站在兔子的面前,來回擺著腦袋,看一眼這邊,再看一眼那邊,陷入了沉思。
首先這兔子一步躍進來,可沒有看出身上是否有什麼殘疾,所以他只能透過這兔子的雙眼是否迷離來判斷,但兔子因為天生的天敵眾多,所以兩眼是長在頭的兩側便於警惕四周的,所以他只能搖著頭來回看,卻也沒有察覺出什麼迷離的神態來。
子規也看不出來,他突發奇想,連忙從案板上拿下了一根胡蘿蔔,退到博物架前,蹲下身來,搖著手中的蘿蔔,口中念念有聲,“嘖嘖嘖……”,他是要逗這兔子,讓它走兩步。
這一隻兔子都驚呆了,它可聽十兔說了,十兔剛一進門屋裡的人類就送了蘿蔔給它吃的,敢情是這麼樣子送的?它不由就聯想出了十兔子蹣跚著身體屁顛屁顛地過去接蘿蔔,神仙的臉吶!都讓它丟盡了!
丹歌站在一邊還給這兔子加油鼓勁呢,“走兩步!走兩步?有病沒病走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