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不願意讓趙懷雁去跟秦祉吃飯。
這頓吃,吃的可不只是講和。
他輕咳一聲,慍怒地瞪了樓姜一眼。
樓姜忍住笑,衝門口的嬤嬤說,“把公主帶上來吧。”
那嬤嬤應一聲,下去帶人上來。
趙懷雁上來,先跟樓姜行了個禮,又看向燕遲。
燕遲扎著頭只顧喝茶,不理她。
趙懷雁也不打算搭理他,本來是要跟他打一聲招呼的,他不理,她也不上前找沒趣,她往樓姜坐著的矮案前走了兩步,正欲開口向樓姜討教,樓姜卻忽地拄著柺杖起身,衝趙懷雁說,“我下去方便一下,你等我一會兒。”
趙懷雁說好,樓姜就走了。
等房門輕輕合上,趙懷雁就找了一把椅子坐。
坐了小片刻,覺得這個房間窒悶的難受,上回來都沒這種感覺,這個房間寬大敞亮,又在第六樓,視野開闊,空氣流通,對著天空那一面的窗戶還在開著,不應該有這種窒悶的感覺才對呀。
趙懷雁蹙蹙眉頭,不明白為什麼。
她實在坐的難受,就站起身,去窗戶邊透氣。
燕遲見她一直不理自己,氣的將茶杯往桌上一磕,長袖一拂,起身朝她走了去。
趙懷雁聽到腳步聲,側身往後看。
燕遲一臉陰沉地走過來,剛走近,趙懷雁還沒來得及問一句,“太子怎麼了?”那扇就架在她左胳膊處的窗戶被男人修長有力的手給關住,同時關住的還有天光與雲影,風與呼嘯。
趙懷雁微微驚愕,剛抬頭要問他做什麼,一股陰影襲下來,準確無誤地噙住了她的唇。
趙懷雁懵。
燕遲含住她的唇,所有的怒氣、彆扭和較勁都在這一刻消散。
他閉著眼睛,摁住她的下巴,把她壓在窗與牆之間,盡情品嚐。
其間趙懷雁掙扎過一次,被燕遲四兩撥千斤地拂開。
他擁住她的腰,蠻橫卻又不失溫柔地掃蕩著她唇內的所有領地。
二人都被這霸道持久的吻逼的快不能呼吸的時候燕遲才鬆開她。
二人氣息都微喘,臉貼著臉,鼻子貼著鼻子,疊在一起的身子撩人又愛昧。
燕遲輕輕啄著她的唇,親暱纏棉又低沉黯啞地喊,“雁兒。”
這一句雁兒,透骨的溫柔,配合著他沙啞性感的嗓音,叫的趙懷雁心尖一顫。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推開她。
她實在受不住燕遲這樣的攻陷,她怕她真的會淪陷。
她要逃離,燕遲卻不允許她逃離,他撫著她的臉,眸色深邃地看著她,一個用力,他又扣緊了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這一回的吻依舊溫柔,卻充滿了掠奪和佔有。
吻的趙懷雁節節敗退,全身癱軟在他的懷裡,被他揉弄著擠進胸膛。
這樣的吻讓燕遲難受噪熱,他隔著衣服的手蠢蠢欲動地想要撕開她,他的身體逐漸堅石更,變得極具攻擊性,趙懷雁深切地感受到了,受驚地掙扎,可她越掙扎,燕遲把她壓的越緊,吻的也越兇,這個時候,他不是太子,不是燕遲,他只是一個男人,一個想要得到心愛女人的野蠻男人。
他的意圖頭一回表現的這麼明顯,又這麼的勢不可擋,真是嚇壞了趙懷雁,她一下子就哭了。
眼淚淌在二人交融的唇上,溼了唇上的熱度,鹽了燕遲的感管。
有點陷入甜蜜魘症裡的他被這一絲鹽味拉回了理智,他不再侵犯她的唇,靜靜地貼在那裡,擁著她,努力地平復著急促的呼吸。
等氣息平定下來,他緩緩把她推離了懷抱一點兒,低頭看她被他吻的梨花帶雨的模樣,原本應該要心疼一下的,畢竟美人落淚,多麼的惹人憐惜,尤其,她美的傾國傾城,雖然今天的臉做了改動,可那陰陽通吃的臉在他的輕薄下在眼淚的渲染下透著驚心動魄的誘人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