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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嘯林憤怒地將槍口狠狠地頂在王峰額頭上,王峰毫不示弱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雖然額頭被這混賬玩意兒頂的錐心的疼,可他還是咬牙停住,抬頭看著張嘯林。
“哈哈哈,你這個混蛋犢子,你告訴我你到底像誰?為什麼就不怕死呢?好,我喜歡。”
張嘯林收起槍坐下來,端起紫砂壺送進去一口茶水,臉色沒有那麼狠毒的說道:“王峰,如果你能給我說出個一二三,我不但不會為難你還會給你一大筆錢,算是我對你通風報信的報答。”
王峰看箭繃在弦上的緊張有了轉機,心中的忐忑終於平復下來,可他怕一旦說的不好,這個暴躁的張嘯林下次掏出槍來,可就不是嚇唬,那是直接開槍。
他權衡了一下,覺得對這種粗人還是直來直去,要是拐彎抹角的不往清楚裡說,一旦哪個地方有差錯,豈不惹禍上身,瞬間斃命?
“世伯,我剛才已經將情況向您稟告,聽我說清楚千萬不要衝動,魯莽的做法更不可取,大主意您來拿。
我奉命執行命令,查獲到您和上海灘其他大佬走私的物品。現在我冒著殺頭危險告訴您,您想怎麼對我,哪怕槍斃,我都不會眨一下眼,誰叫我覺得您是個大人物呢?”
張嘯林不是一個魯莽不識時務的蠢材,在大敵當前,上海乃至全國都在抗戰的形勢下,走私軍火、毒品,勾結日本領事館商務參贊,可不是小事。
一旦國府最高長官震怒,查獲的大批走私物品不但不能完璧歸趙,很可能會搭上性命。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撇清自己在試槍靶場存有走私軍火和毒品,只有這樣才能相安無事,可這麼通天的大事能瞞的過去嗎?
他不僅看著王峰問道:“賢侄,你給世伯出個主意,如何處置這件非常棘手的事,事成後我一定重謝。”
“世伯,我是什麼人您還不瞭解嗎?不是我清高,但我確實從來不缺錢,別說有‘洽公’這個老舅管我花銷,就是祖父和家父母也是對我疼愛有加,所需消費不用我說,隨時給我支付。”
王峰說著掏出一張支票,在手裡晃了晃‘啪’拍在茶几上,指著支票對張嘯林說道:“世伯,這是一張空白支票,是我舅舅‘洽公’給我的,想在上面填多少全看我的興趣,您說我缺錢嗎?”
“你就不要在我跟前顯擺了,你舅舅和你家父母給你的錢多與少與我無關,我給你的不要也得要,不然我就斃了你,你敢不要嗎?”
張嘯林說著站起來走上二樓,很快走下來遞給王峰一張支票說道:“我不像你舅舅‘洽公’虞洽卿那麼虛偽,給張空白支票叫你隨意填,你填又能填多少?”
他說著指著遞給王峰的支票再次說道:“我這個人辦事一刀一塊,我給你這張支票填寫的數字是三百萬,只要你把這事給老子打理的順風順水,老子再給你填一張。”
“世伯,您這是在開涮我嗎?我什麼都沒幹就一下子甩給我三百萬,想嚇死我呀?軍官收受賄賂是要被抓起來判刑的,數額巨大會掉腦袋。”
“你特麼的少在我跟前裝蒜,就你們那些軍中高官,你說哪一個不是個吃喝嫖賭的玩意兒?收受賄賂算個屁,不拿槍頂在人家腦門上硬搶就是好的。”
王峰沒想到張嘯林這人說話辦事虎氣十足,遇到事並不是光講義氣而不辨是非,逞強好勝而不知進退,現在這不就知道進退了嗎?
看來這混蛋還是信奉‘胳膊扭不過大腿’,雖然被頂級大人物封為海陸空顧問,授軍委會參議少將銜,可這都是虛的,頂不了鳥用。
一旦哪天老頭子高興,不用哪一天,要是現在知道上海正在進行與進犯之敵的淞滬抗戰,他還在走私軍火、毒品,還與日領事館官員勾結,一頂‘大漢奸’的帽子扣下來,還有個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