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雯雯雖然神經大條，但是她不是一個傻子，還是看得出顧念笙的神色很不尋常，一般來說，她都穩如老狗，剛才那個慌亂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晚上什麼安排？”
“表演課。”
“古茗老師的課？”顧念笙心裡一動，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老師的課了，上輩子得知老師的死訊，她的內心一直不能平靜，每次一想起來，就覺得可惜。
即便相處多年，她也不知道老師為什麼會用那麼決絕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對。”
韓雯雯用力地點頭。
“你先去幫我佔座，我一會兒就過去。”顧念笙眨巴著眼睛說道。韓雯雯遲疑了一下，想到她剛才不尋常的神色，還是答應了，“好。”
她離開後，顧念笙呆呆地坐在床邊上，腦子飛快的轉動，到底被誰拿走了？
楚兮兮？
不會，她今天一天都不在宿舍，而且經過上次的事，她連跟她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怎麼敢亂髮她的東西。
顧念蕭？
也許，她也沒有時間，因為拿了第6名，有不少人想要巴結她，所以基本都在別的寢室社交。
韓雯雯絕對不可能！如果是她反而就好好辦了，按照她的個性，不用等到現在，應該就會衝到自己面前來質問了。
那會是誰呢？
顧念笙帶著滿腹的疑惑，去上古茗老師的課，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表演。
古茗在黑板上寫下這麼兩個字，回頭問坐在下面的學生，“誰能解釋一下，什麼是表演，有人自告奮勇嗎？”
……
臺下鴉雀無聲，因為他的臉很嚴肅，誰都不敢第一個來回答問題，顧念笙眼中泛著淚花，當年老師第一次給她上課的時候，問的也是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