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在背後,來騙來偷襲,是不是違反了騎士道?
鬱波見肖堯做好了準備,便作勢向她的左側發起進攻。
唉,這次就算了。
肖堯暴起,掄木方向她的右側猛擊。
摩托女似乎因為在之前的交手中,看清了鬱波的底細,架勢非常託大,對鬱波的進攻並未採取什麼應對。
肖堯掄起的木方就要命中時,她突然轉身用手臂格擋。
肖堯在全力之下,木方重重地砸在摩托女的右臂上,然後在受力處爆開,碎成了一塊木片和兩節短木塊。
你這是鐵臂阿童木啊!
而摩托女卻好像沒事人一樣,左拳直出把肖堯打倒。
鬱波沒有放過機會,一記勾拳命中摩托女的左肋,然後出直拳猛刺她的面門。
摩托女左肋吃拳趔趄了一下,努力調整身體,還是沒能躲過鬱波的直拳。
這一拳正中右眼角,墨鏡被打碎,留下一片血痕。
她急退數步,左手往後腰一摸,亮出了一根……電警棍?
鬱波皺起眉頭,不是因為畏懼警棍,而是他看清了摩托女的樣貌。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驚呼道:“你是,梁亞楠?你回來了?是我,鬱波啊?”
“……”摩托女從衣兜裡又拿出一副普通眼鏡戴上,湊上前幾步,突然抬手往鬱波肩膀上砸了一拳,嗔怒道:“你個臭小子!我的變色鏡很貴的!你們這是襲警!”
“明明是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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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堯回到周琦的病房門口時,夕陽已經在這座慾望叢生的鋼鐵叢林中拉長了它的尾跡。
整個病房走廊都籠罩在一片柔和的橙黃色光暈中。
這光暈隨著光線的穿透,漸漸變得淡雅而又柔和,沿著走廊一路望去,每一個角落都被陽光渲染得格外明亮。在這靜謐的光影交織中,牆壁、地面和天花板的每一個細節都顯得異常清晰,每一寸空間都彷彿點綴著無數細微的亮點。
“我舅舅呢?”鬱璐穎走出病房的門外,輕輕地帶上門,把食指豎在上下兩瓣薄唇上。
“他和老相好吃飯喝酒去了。”肖堯回答說。
“?”鬱璐穎狠狠瞪了肖堯一眼:“好好說!”
“他請舊相識吃飯喝酒去了。”肖堯回答說。
“你倆剛才幹嘛去了?”鬱璐穎又問道:“怎麼又在外面跟人打架?”
“襲警去了。”肖堯回答說。
“?”
在鬱璐穎開始生氣以前,肖堯一五一十地把剛才的一切講給了鬱璐穎聽。
“這樣……”鬱璐穎半捏著粉拳,砸了砸自己的尖下巴:“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忽然昏倒,周琦差點幫我叫護士……”
“對不起。”肖堯心疼地說。
“算了,是舅舅拉著你的嘛。”鬱璐穎撇嘴道。
“你和周琦聊得怎麼樣?”肖堯問鬱璐穎:“她是怎麼跑到老姚的殿堂裡去的?”
“沒有,不知道,就寒暄說了一些日常。”鬱璐穎有些沮喪地說:“她一直跟我裝糊塗,你去試試看有沒有手段撬開她的嘴。”
“?”肖堯道:“怎麼說得我成了壞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