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我解釋半天,倆人才相信我是在寄人籬下。
看著他們逐漸遠去的背影,我長舒一口氣。
去道寺屋子裡提前知會一聲,省的把道寺嚇著。
見我來彙報這事,他倒不意外,拉著我往後院走。
推開後門,是一大片草地,不遠處還有一座山,空氣異常清新。
“明天一早到這,我會給你留東西,別忘了。”說完道寺就走了。
自從我那天闖他屋子,他對我的態度就變了,說不出來的奇怪。
沒想那麼多,我伸了伸懶腰坐在草地裡。
夜色像陰霾一樣逼近,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往倉庫走去。
還沒看這次的屍體,可別再搞個一屍兩命或者亂拼接的屍體過來了。
再嚇我幾次,我就要被嚇的神經衰弱了。
走到倉庫門口,推開陳舊的大門,按下開關。
新換的燈泡就是亮。
掀開裹屍布,這次的屍體看樣子沒什麼異常,甚至都沒缺胳膊斷腿。
將屍體翻過去,血肉模糊的一片,我倒抽一口涼氣,看著屍體大腿處被割下去的肉,我渾身血液倒流。
誰沒事顯得割人大腿啊,變態吧這人。
翻出抽屜裡的香,點然後看著香燃盡,我長舒一口氣,總算放心的拿起縫屍針。
不知道過了多久,頭頂的燈泡忽而開始閃爍,窗戶也被風猛地吹開。
嚇得我一激靈,手裡的肉線斷了。
肉線斷,鬼來看。
抬眼看去,一個灰色長袍的身影站在門口。
一道閃電打過,照亮了整片天空,也照亮了門口的人影。
氣氛死一般的沉寂。
“道寺,你幹什麼!”我喊了句以後就沒再說話,捻著肉線,小心翼翼的把兩端繫上。
剛繫上一端,扭頭看去,肉線沒了。
再看看時間,現做肉線根本就不趕趟。
道寺站在門口不知所措,他呆愣地看著我頂著大雨跑出屋。
而我轉頭就看見了道寺背在身後雙手拿著的紅豆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