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安全,沈依依想起了一件事:“砂仁和沙姜,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蔡禮裝傻。
“你什麼時候安插了兩個暗衛在我身邊?我怎麼不知道?”沈依依坐到他旁邊,敲了敲茶几,“你這是在監視我?”
蔡禮解釋不清,乾脆學她耍起了橫:“我就監視你了,怎麼著?”
沈依依果然啞口無言,畢竟昨天砂仁和沙姜出了力,總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蔡禮頓覺夫綱大振,很是得意,誰知沈依依馬上便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把汪清送給你。”
“我不缺侍衛!”蔡禮馬上拒絕。
“讓他給你當個親兵家將,有機會再帶他打打仗。”沈依依又敲了敲茶几,“你要是拒絕,就把砂仁和沙姜領回去。”
剛振作的夫綱,又悄然矮了一截,蔡禮只得暗歎一口氣,把汪清收下了。
沈依依馬上叫了汪清進來,告訴他這件事,汪清本來就想去軍營歷練,自是喜不自禁,給蔡禮行過禮,上外頭找扶留去了。
蔡禮早上已將傷愈的情況上報,晚些時候,皇上便派了太醫來慰問,他只得先回府去了。
沈依依抽空去了趟晉國府,給胡樞做了一頓飯。
掌燈時分,蔡禮又來了,要接沈依依去鎮國大將軍府。
沈依依擔心皇上申斥,自是不依,堅稱銀絲炭既可以取暖,又可以烤芋頭,比地龍強百倍。
蔡禮勸不動她,只得藉口要吃烤芋頭,賴著不肯走。
“趕緊回去,你明天要去軍營,我明天要去相國寺,都得早點睡。”沈依依塞了個烤芋頭給他,趕他道。
“你這兒不是有炕麼?”畢竟在一起“睡”了這麼久了,蔡禮說起這種事,不再面紅耳赤了。
“我只有一床被子。”沈依依啃著芋頭道。
蔡禮想起上次他倆蓋同一床被子的情形,身體莫名地熱了起來,彆著臉道:“我不會佔你便宜的。”
“抱都抱過了,還說沒佔便宜。”沈依依白了他一眼,啃完芋頭,去淨房刷牙。
蔡禮追了過去:“你以為我願意抱你?那天是你自己滾到我懷裡來的!”
“你胡說!”沈依依拿牙刷子指著他,牙粉差點掉到了地上。
蔡禮抓住她的手,把牙刷子塞進了她嘴裡:“不信咱們今晚試試,看看是你滾過來的,還是我主動伸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