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戰士說道:“柱子,你不能見她。”
柱子端著碗,問道:“誰的命令。”
那名戰士回答道:“大隊長,他說了誰也不能見,怕戰士和女兵們報復。”
柱子將碗放到那名戰士的面前,神色凝重,低沉的說道:“我像是來報復的嗎?”
“這~”兩名戰士對視了下,那名戰士為難的說道:“不要為難我們好嗎,大隊長是這麼命令的。”
“讓開!”柱子瞪著眼,漏出了可怕的表情。二人有點無奈,只好讓開。
柱子雖然只是一名戰士,但戰士們心中都知道,他在大隊的地位比那些連長都高。
柱子走進了屋子,兩名戰士感覺柱子神色不對,於是一人跑出醫療隊,向趙飛彙報。
“你來了。”彩子看著柱子,輕聲說道。她的手腳被繩子綁子著,坐在小屋的一個角落裡。
柱子端著面走到彩子面前蹲下,雙眼無神,平和的語氣對彩子說道:“聽說你叫彩子,那我就叫你彩子吧。”
彩子看著柱子眼神,似乎知道他這次來是做什麼的,也許這是她的最後的一頓晚餐,於是笑了下,說道:“我還是喜歡你叫我李彩香,至少距離不會這麼遠。”
柱子用筷子夾起麵條放在彩子嘴邊,說道:“彩子,吃吧。”
彩子的雙目一直注視著柱子,沒離開過,吃了一口,平靜的說道:“真好吃。你是來殺我的嗎?”
柱子沒有回答,繼續喂彩子。可彩子這次沒有開口吃柱子夾來的麵條。
柱子將麵條放回了碗裡,問道:“你接近我的目的,就是想打聽關於班長和部隊的事情嗎?”
“是。”彩子想也沒想,直接回答了柱子。
柱子舒了口氣,表情有點失望,說道:“為什麼是我?想打聽,你有很多辦法,問別人就可以了。”
彩子這次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坐著。
柱子再次夾起麵條,遞到彩子的嘴邊,說道:“吃吧,別做個餓死鬼。”
彩子聽完,徹底死心了,轉過頭吃了一口柱子夾來的麵條。
屋內頓時安靜了下來,二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只到柱子喂完為止。
“動手吧。”彩子吃完最後一口後,對柱子說道。
柱子緩慢的將碗放到了地上,然後將一隻手掐住彩子的脖子,眼角含淚,低沉的說道:“對不起,我必須要為我死去的兄弟一個交代。”
彩子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最後一刻。
突然,“砰!”的一聲,房門直接被邵飛踹開。
邵飛得到柱子看望彩子的訊息後,知道柱子起了殺心,於是不顧大腿的疼痛飛快的跑來,大腿又滲出了鮮血。
“柱子,住手!”邵飛大喊了一句,迅速上前將柱子拽了回來。
柱子一P股坐到了地上,喊道:“為什麼不殺了她?我們死了這麼多兄弟,我要為強子報仇!”
邵飛站著俯視著柱子,說道:“強子又沒死,你報哪門子仇?”
“你說什麼,班長?”
柱子連忙站了起來,雙手掐住邵飛的胳膊,表情十分激動:“你在說一遍!”
正在此時,趙飛走進屋子,說道:“強子應該沒死,我在山崖下找到了他的血跡,但沒發現他的人,說明他受了傷,應該被什麼人救了。”
邵飛接著對柱子講:“趙飛說的沒錯。還有,她不能死,我留著有用。”
邵飛說完,帶著柱子走出了房間。邵飛之所以留著彩子,就是想找柳生英彥好好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