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小屋後,邵飛叫趙飛先行離開,自己有些私事和柱子談。
趙飛離開後,邵飛帶著住去了一處無人的地方。
邵飛轉過身,問道:“為什麼這麼衝動要去殺彩子?”
柱子帶著情緒,反問道:“她害死了我們這麼多兄弟,不該死嗎?”
邵飛說道:“她只是被人利用的一顆棄子罷了。”
柱子聽完很是驚訝,為什麼是“棄子”而不是“棋子”。
邵飛看出了柱子的疑惑,解釋道:“柳生是何等人物,會派一名這麼外行的奸細來我們八路軍嗎?”
柱子疑惑的目光看著邵飛:“外行?”
“對,非常外行。”邵飛點了下頭,再次解釋道:“要不那兩天我任務太多,應該能馬上察覺她的身份。其實在太原那會兒,你告訴我她事情,我就已經知道了她就是內奸,但為時已晚。”
柱子連忙問道:“那柳生為什麼會派個棄子來我們這裡?”
邵飛笑了笑,回答道:“他在享受一種樂趣,一種和強者對弈的樂趣。他不會平白無故放一顆棄子在我身邊,一定還有下一手,但我現在沒想道。”
邵飛的話叫柱子徹底沉浸了下來,對彩子的恨意也消減了打大。
“柱子。”邵飛把手放在柱子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說道:“彩子是喜歡你的。”
柱子用力的將邵飛的手移開,激動的說道:“班長!你胡說!她說了,接近我的是想套關於你還有部隊的事情。”
邵飛聽完笑了下,說道:“傻柱子,這支隊伍都是我們從雲南帶出來的,誰不知道我邵飛的底細,幹嘛花功夫找你啊,問飛燕就可以了。”
“不會。”柱子轉過身子,背對著邵飛。
邵飛拍了柱子的肩膀,走到面前:“你班長我最大的本事就是看人的眼神,我不會看錯的。你在這好好想想吧。”
說完,邵飛朝別處走去。
“班長,你去哪啊?”
“你瞎了!沒看見我的腿在流血嗎,想我死啊?”
“班長,一定要把嫂子追回來。”
邵飛擺了擺手,一瘸一拐的朝醫療隊走去。
邵飛來到醫療隊,見劉盈正在為傷員換藥,於是走上前說道:“劉衛生員,劉隊長,劉同志,你看的腿。”
劉盈只顧著為傷員換藥,看都不看邵飛一眼,對邊上的徐飛燕說道:“飛燕,給他包紮下。”
徐飛燕看了下,笑著推脫道:“我忙,也在換藥。你找別人吧。”
劉盈將視線轉向那些閒著的女兵,那些女兵好像商量好了似得,全不衝出了房間。
邵飛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名傷員,傷員立馬站了起來:“我懂!”然後多劉盈說道:“劉隊長,我好了。”
說完,衝出了房間。
徐飛燕拍了下自己換藥的傷員,使了個眼神。
“哦,我也懂~”說著和徐飛燕一起走出了房間,現在屋內就剩下了邵飛和劉盈。
劉盈白了眼邵飛,指責道:“你在以權謀私。”
邵飛無辜的說道:“我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