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今天不忙吧?”
“幹我這行的,不忙是假的。有時我為這份工作也感到厭煩!很多時間該關心的人得不到關心!是何等的自責和慚愧啊!你在家裡,那盧天英呢?”荷花問。
“她還在加班呢,應該快了,九點下班。”鄭海東說。
“那叔呢?怎麼沒在?”
“他睡了,他也在倉庫值班,江總說只有這行業還可以適合他,去倉庫取貨的人都不亂來。”鄭海東說。
“那好啊!都事做了!”荷花說。
“海東,誰啊!”盧天英在門外就開始問。
“誰啊!荷花姐,你認為還有誰呢?”鄭海東說。
然後只聽見門吱一聲開了,走進來盧天英說:
“姐,今天不忙啊?”
“忙也好,不忙也好。我都得來看看啊!你又怎麼加班呢?”荷花問。
“這批貨催得很急。”盧天英說。
“哦!你最近有沒有什麼反應?和想吐吐不出來的現像沒有?”荷花問。
“哦!這事啊!過了,你說的妊娠反應吧!”盧天英說,“你不就是為這來的嗎?”
“是啊!真是專門未這事來的,你們一天結了婚,葉宋群,田述碧他們都有了,你卻沒有任何反應,所以我過問問,既然有你怎麼還要加班呢?該注意休息了。”荷花說。
“你看看,該不是我自個人這樣說吧!我說她,她說一但小孩出生了,樣都需要錢,趁他還沒出生,多掙點是一點。我說的話,她不聽。”鄭海東說。
“行,這個月底,你們三人集體休假,都不要給我上班了,等寶寶出生了再工作。你們聽好了,我就回去休息了。”荷花說。
荷花回到宿舍開始進入夢裡,第二天天未亮,一陣陣急足的電話聲把荷花從夢中吵醒:
“喂!你是荷花荷總吧!”
“是,請問有什麼事?”荷花說。
“好,這裡大山村龔家山小組,這裡有一個老頭突然發病,很嚴重,子女都不在身邊,我們一時又找不到車子,還好,這電話沒錯。”對方說。
“好的,我立馬趕來。”荷花邊說邊打電話給趙瑞。
趙瑞開車順工業園區前水溝組順山而上,透過棉草塘,魏林山直上半山而到。車子停靠在水泥地坪上,荷花,趙瑞剛到一看,屋裡屋外也站著很多人了,看見荷花自來,急忙閃出一條路來,荷花走進一看,問題真的很嚴重
積勞成疾氣喘吁吁的不省人事,也病入膏肓,半身不遂走頭重腳輕,氣息奄奄一息尚存又面黃肌瘦,加之瘦骨伶仃,骨瘦如柴,形銷骨立
他平躺在床上,癱瘓般地躺在那裡,左臂軟綿綿的探出身子,紋絲不動,給人的印象是:他本來就長而瘦加小,而這似乎還要更加瘦小。顯得十分危險,無法挽救。
“快一點,快一點,弄上車。”荷花急足的說。
“荷總,恐怕不行了,也許到不了醫院。”有人說。
“那他家人啊!”荷花問。
“聯絡不上,因為平時大家都沒有交流些。加之老頭歲數又大,又沒有相同語言。我們翻了幾個電話都沒聯絡上。”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