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鎮靜出聲道:“我要睡了,你先退下吧!”
趙珣嘿嘿一笑,道:“母妃睡的這般早嗎?”他徑自入了屋,坐在裴南葦對面,將手中那芙蓉玉露各自倒了一杯,道:“孩兒近來得了一稀世藥酒,據說有美容養顏之效,特來與母妃一同分享。”
裴南葦哪裡肯喝,冷著臉道:“睡前不宜飲酒,世子殿下還是自己去喝吧。”
趙珣神情冷了下來,道:“不要給臉不要臉,今日你若不喝這酒,讓我一腔心意付諸東流,我很難控制自己不做出一些出格之事。”
裴南葦神情越發的冷了,但在趙珣的目光下,她還是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她飲罷,忍者怒氣道:“你可以走了!”
趙珣冰冷的表情瞬間化作了笑容,變臉之快,怕也是青州一絕。
他笑著將另一杯芙蓉玉露飲下,看了一眼周圍素淨的裝飾道:“父王修佛十幾年,母妃自入府以來怕是還從未嘗過男女之事的滋味吧。”
裴南葦忍著渾身上下傳來的古怪感覺,怒聲道:“你放肆!”
“放肆?”趙珣哈哈大笑起來,道:“本世子不過是想替父王盡一盡孝心,何來放肆一說?”
裴南葦此刻越發的難耐,眼神嬌媚的彷彿要滴出水來,她顫聲道:“你這個畜生,竟敢下藥,你若是敢碰我,我便立刻咬舌自盡!”
趙珣冷笑道:“自盡?你要是有這般骨氣,當初為何不陪著你那個爹一起殉國?你既然能嫁一個幾十歲的老頭子,如何嫁不得我?實話告訴你,這藥若是沒有男人幫你,你必死無疑,而現在,你別無選擇。”
他一步上前便要動手,但忽地渾身一軟倒了下去。
徐川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了室內,淡漠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趙珣,他兩步走到裴南葦身邊,一指落下,無盡的真氣便瞬間湧入,壓制了她體內的藥性。
裴南葦暫時恢復了些許清醒,她惱怒又無奈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趙珣,深吸一口氣,目光如水地看著徐川,起身靠了過去。
“還請憐惜妾身。”
此藥既然無解,那如今面面前這個強大英俊,甚至令趙珣都卑躬屈膝的男子自然是她最好的選擇。
溫言軟語入耳,徐川此刻也無需多言。
他一把將其橫抱而起,幾步入了一旁的閨房。
床榻上,臨進入前,他忽地在裴南葦耳邊低語道:“我可以幫你解毒。”
他說的自然是其他的法子,裴南葦也領會到了這個意思,下一刻,她眼神惱怒,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如此,自無需多言。
翻雲覆雨之下,一夜很快過去。
於是,一行人離開靖安王府時,徐川的馬車中便又多了一個女人。
而靖安王世子趙珣則一直未曾出現。
另一邊,城外蘆葦蕩則已經佈下了十面埋伏,陣容之驚人,怕是王仙芝親臨,也未必能討得好去。
襄樊城外,徐川跨著赤麟一騎當先,遙望而去,只見前方殺機遍佈,彷彿黑雲壓頂。
有熟悉的氣息,自然也有陌生的氣息。
腰間胸臆劍蠢蠢欲動,森然劍勢蓄勢待發。
大戰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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