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韓國公擔心東夷城會有人劫獄,那些賤民光天化日的敢與他叫板,此事可斷不能輕易揭過,縱然不殺了這些學生和老師,也要給他們一些苦頭嚐嚐。
至於得罪東夷?
諸侯國中又不止他一家取締了學府,更何況,如今南慶大局壓境,東夷怕是自身難保,他又有何懼?
監牢內部,曾經的一間間屋子被拆空,修成了牢獄,關押了學府中幾十個學生和老師。
至於曾經的院子,則成了施刑的地方,一個個猙獰恐怖的刑具擺在上面,血跡斑斑,顯然已經動用了不止一次。
此刻,兩名膀大腰圓的大漢,各自手持一根鞭子,狠狠的抽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他們已經承受了極大的痛楚,奄奄一息的樣子,只有在被抽打時才會發出一聲有氣無力的慘叫聲。
兩名大漢身後,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眼裡滿是興奮。
“打,再打的狠一點,一會再換兩個人打。”
身旁,一位僕從模樣的小廝出聲道:“少爺,要不還是算了吧,萬一真把東夷得罪狠了,把那個殺神惹出來,可就出大事了。”
啪!
少爺猛地給了他一耳光,力氣用的極大,把小廝嘴角都刪爛了。
“呸,膽小如鼠的東西,東夷?說不準要被滅國了,怕什麼,至於那個什麼玩意殺神?哈哈哈,笑死爺爺我了,傳言誇大其詞罷了,更何況,此人兩年多都沒影了,骨頭估計都爛了。”
少爺氣喘吁吁的道:“來,另外一邊臉伸過來,今天少爺我就給你好好漲漲記性,讓你知道不能長他人志氣,別自己威風!”
小廝苦著臉,磨磨蹭蹭的將另一邊臉湊了過去。
少爺拿起手掌,哈了口氣,作勢瞄了瞄。
啪!
這一巴掌可比剛才很多了。
小廝嘴角爛了不說,吐的一聲,還突出了一顆帶血的牙齒。
少爺揉了揉手,道:“記住了,什麼殺神狗神的,少爺我,才是你唯一的神,記住了嗎?”
小廝笑的很燦爛,露出了被打掉的牙齒。
這時,大門忽然開了。
徐川騎著馬一步步走了進去。
少爺納悶,怒了,道:“你他娘從哪裡跑出來的,外面的人死哪去了,怎麼什麼人都往裡放?”
徐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來道:“你這句話說的倒是沒錯,外面的人確實是死了,放心,我的劍很快,他們未必能感受到疼痛,走的很安詳。”
他笑的開懷,院內的幾人卻盡皆心頭生出一股涼意。
徐川看到了被吊在木架上的兩個人,他們身上還穿著他曾經專門為學府的老師訂製的一款長衫。
空氣中,一股寒意忽然席捲開來。
徐川下了馬,一步步走向了行刑架,他走的不快,卻有一股極其可怕的威勢,那少爺和小廝,以及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竟都不由自主的被其威勢震懾,半點動彈不得。
由於各種原因地址修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