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公公笑道:“郡王說在心中給駙馬爺寫了首詩,也一起送來了。。”
莊柔很質疑的說:“就他也會寫詩?是那種下雪白狗腫,黃狗白的詩嗎?”
“這個……小的並不知。”桂公公告罪道,他哪裡知道郡王寫了什麼詩。
沒想到這傢伙還會給自己寫詩,她暗暗一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好吧,那就把詩拿出來讓我聽聽,寫的是什麼?”
桂公公尷尬得笑了一下,“郡王說會在夢中給駙馬爺,讓您記得晚上一定要夢到他。”
莊柔眼睛斜瞅了過來,火氣突的就竄到了胸口,突然起身就撲向那木人,一把抓住就往嘴裡塞。
“不要啊!快來人啊!救郡王!”桂公公整個人撲了上來,想要搶下木人,那可是郡王大人的分身啊,咬壞了可怎麼回去交差。
隨著桂公公的喊聲,外面的侍衛立馬跑了進來,似乎早有防備,一點也不意外的就過來一起搶奪楚夏的木人。
莊柔則用力把木人伸到嘴邊,在桂公公嘴下留人的哀求聲中,咔嚓一下便把楚夏的腦袋整個咬了下來。
桂公公彷彿自己的腦袋被人咬掉了一般,頓時慘叫起來。
而眾人一見郡王的頭沒了,立馬散開來,誰也不敢靠近,只剩桂公公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莊柔把木人放在嘴中,咔嚓咔嚓的全給咬成了木渣子。
“郡王沒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莊柔那張嘴,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牙口,那可是上好的楠木所雕。
秦秋站在旁邊一臉的嫌棄,他可是被莊柔咬過,知道她那口牙齒很奇怪,咬人深可見骨,不知道有什麼東西。
瞧瞧現在這凶神惡煞的樣子,那蔭德郡王的口味也太重了,竟然喜歡這種女人。
他往後退了兩步,撞上了跑來看熱鬧的莊錦。
莊錦也瞧見了這一幕,大驚小怪的藏在他身後,失聲說道:“媽呀!這牙齒也太好了吧!”
莊柔吃甘蔗一般,把木人一口口咬碎吐在了毯子上,桂公公哭著趴在那顫抖著手把渣子和木人上身的破衣服全給收了起來,小心翼翼的邊哭邊把它們裝進了盒子中。
“哭什麼,你回去告訴小郡王,我可稀罕他了,稀罕到想馬上吃了他。”莊柔吐出一根木渣,咧嘴笑道。
桂公公委屈極了,這叫人怎麼回差事呀!
送木人過來陪著過小年就已經很奇怪了,這位還給木人咬碎了,要是咬到身上,怕是和被狼咬一口相差無異了。
“駙馬爺,郡王還讓小的問一句,您可還滿意?”他苦著臉斗膽問道。
莊柔舔舔牙齒笑道:“滿意,當然滿意,如果是他親自來的話,我更滿意。好了,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桂公公被她笑得打得了個冷顫,趕快讓侍衛進來,把東西撤走。
這來的也快,走的也突然,桂公公便帶著人利索的走光了。要不是剛才親眼所見,還以為是撞鬼了。
莊錦愣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專門在過小年的時候上門尋仇嗎?”
“胡說什麼,這叫兩情相悅,千里送心意。”莊柔瞅了他一眼,便去瞧那隻送信的鷹。
莊錦呸了一聲,“騙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