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登斯是孩子們當中比較大的,不過也就15歲而已,還只是一個小少年,沒有辦法離開養母獨立,只能默默承受著虐待。
蒂娜曾經在監視第二塞勒姆組織活動的時候,看不過瑪麗對克雷登斯的虐待而出手救下他,結果因為襲擊麻瓜被撤銷了奧羅執照,流放到文職登記工作去了。
也是瑪麗這個人不懂陰謀論的套路,如果她找些奇怪事件隨便加工一下,和高層扯起來,就算帶點魔法成分,甚至ufo成分都會有市場,就這樣天天咋咋呼呼地出去發傳單,層次太低,讓人覺得太假。
不過任何地方都不會缺少愛湊熱鬧的人,瑪麗帶著一幫孩子四處宣揚第二塞勒姆的事情,總有人願意當個熱鬧聽,時間久了,偶爾也有願意信的。
尤其最近紐約發生了一連串的不明爆炸和建築物破壞時間,不同尋常,似乎給第二塞勒姆的女巫論調增添了證據。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瑪麗找到了一個願意,或者說出於一些目的,想要相信她的話的人。
蘭登·肖這個富二代,就是找上門來的冤大頭。
說是富二代,因為蘭登·肖是媒體大亨老亨利·肖的二兒子,可惜是練廢了的小號,他的哥哥,新任才是老亨利引以為傲的兒子。
歐美這種父子同名太常見了,小亨利才是老亨利的掌中寶,天下爺孃愛好的,大兒子事業蒸蒸日上,已經成為了紐約州的參議員,二兒子還一事無成,老亨利當然對大兒子更喜歡。
蘭登天天生活在父親和大哥的白眼下,想要弄出點名堂來讓他們刮目相看,卻找不到頭緒。
這樣的他和第二塞勒姆的瑪麗一拍即合,自以為找到了驚天大新聞的,或者說願意相信自己找到了驚天大新聞的他,興沖沖地和瑪麗商量著,蒐集好材料,就這幾天找時間去跟老亨利說明巫師的存在。
與此同時,和紐約的爛攤子絲毫不相關的法國巴黎,一個黑衣少年,正坐在談判桌前,和一個馬戲團和馬戲團的老闆談判。
他的身後站著一位身材高挑,身穿黑紫色衣服、戴著眼罩的女子;桌子對面,則坐著身寬體胖的馬戲團團長。
一根閃亮的金條正擺在桌子上。
“一根金條,如何?比得上你多少場的巡演了吧?畢竟你這邊不少生物都是沒有許可證的呢,如果有奧羅來調查,也是麻煩事吧。
而且納吉尼跟你籤的合同也不合法,價格我反正就出這麼多了,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會加價,而是直接帶走納吉尼小姐了。”
馬戲團團長有些後怕地看了一眼那個高挑的女子,想著之前對方連魔杖都沒有拿出來,僅僅一個眼神,就讓他中了“通通石化”的魔咒,他十分配合地將金條拿起來揣進兜裡。
“這位少爺哪裡話,您看上納吉尼是她的榮幸,她一個血咒獸人,有什麼福分。”
想著這個不知道什麼家族的小少爺不知道有什麼癖好,要從他手裡買走納吉尼,反正她也只是他用來演出的一個演員,籤的合同雖然很苛刻,卻站不住腳,索性就把她轉讓出去,賺一筆錢也不虧。
“我帶你們去見她吧,馬上就讓她跟你們走。”onclick="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