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楊廣砸學堂時陳飛就在場,如今陳飛還在。
啥人物啊?
柯南啊?
“辛隊你好,我是一殿學堂新任祭酒,陳飛。”
辛棄疾眼中閃出異光:“你就是陳飛?這到底怎麼回事?”他彎下腰為張彪進行療傷,身在拘魂系統。不會療傷可不行。
“是這樣,今天早上我發現學堂庖丁給學員吃豬食,沒想太多就中斷了庖丁的合同,事後他攜8萬冥寶企圖行賄,被我嚴詞拒絕了。”
“他惱羞成怒,意欲提刀殺害我,我奮力自保,將其打暈過去。事情就是這樣,黃先生可以證明的。”
“是這樣嗎?”辛棄疾看向黃淵婷。
“是的,張庖丁見我來了就把寶鈔收起來了,一共四摞,相信現在還在他的百寶袋裡。”黃淵婷點頭。
李斯不鹹不淡道:“陳祭酒出手未免也太重了,我趕來時看到這庖丁已經喪失行兇能力,可陳祭酒還在拳腳相加。”
“那也頂多是防衛過當,比起他行賄、殺人來說,要輕得多吧?”陳飛風輕雲淡道。
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實事求是,為學員謀福利有啥可怕的?
退一萬步講,我出事了,乾孃和馬陰帥能袖手旁觀嗎?開玩笑似的。想辦我。
下輩子吧!
辛棄疾對陳飛並沒有什麼好印象。誰不知道他間接害死了範嫣紅?自己也是看著範嫣紅長大的。
那麼活潑純良的好姑娘,死在這種卑鄙小人手上,實在不值。
很快,張彪迷迷糊糊醒過來了。
入眼是嚴肅無比的辛棄疾。他雙腿有些發顫。
李斯輕輕推了他一下:“張庖丁,陳飛說你向他行賄,還企圖殺害於他,真的是這樣嗎?”
張彪正要開口。
李斯補充道:“注意你的言辭。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
張彪再彪,也知道該說什麼。
“好,好的,早上陳祭酒要斷我合同。我只能來求他,可他跟我要錢,我幹食堂這麼久有些積蓄,就想著花8萬買個好。”
“可當我把寶鈔擺在桌子上時。陳祭酒不樂意了,說我打發要飯的,不肯收,我準備再拿一些時。這位先生進來了。”
“陳祭酒立馬變臉,讓這位先生拿手機拍影片,好傢伙,我哪裡見過這陣仗。可嚇壞我了,我求他,他還是要冤枉我行賄。”
“後來他掀翻了,就拔劍想殺我。對,就是那把劍。”張彪指著落在地上的黑劍:“我不是什麼達官顯貴,卻也是人,也怕死,我就只好反抗。”
“然後這位先生與陳祭酒聯手想殺我,我就是個庖丁,哪有什麼修為,很快就被打暈過去了。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噗通”一聲,張彪跪在辛棄疾面前:“辛隊長,您要為我做主啊!是,我承認沒給學員吃什麼好東西。但陳祭酒未免也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