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這一手高明的很,讓我們自己主動辭職,並非因為某某原因開除。
不辭也行,等著看我以後怎麼玩兒你唄。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身為副祭酒,我有責任維護學堂交職人員的權益。您的做法未免有些不合適。”李斯板著臉。
他生前做過丞相,深知得民心者得天下,在學堂工作,得罪了這些先生有什麼好處?
還是應該採用懷柔手段。
原本緊張的男先生們有恃無恐起來。
凡事有李副祭酒頂著,一個新來的祭酒算個屁?
陳飛情緒激動起來:“混賬!你想過學員的權益嗎?!如果你的子女在學堂吃著豬食還要看人臉色,你會怎麼想?!”
“學堂是教書育人的地方,是充滿自由芬芳的沃土。不是封建王朝更不採用奴役制度,你可曾把學員當人看?!”
看向那些男先生:“還不快去!”
三名先生面面相覷,眼看李斯不準備反駁,唉聲嘆氣地走了。
我倒要看看。學員們吃的究竟是什麼東西,真要是豬食,我認了!
李斯也是這麼想的,他並不認為自己小舅子會做出這般喪心病狂之事。
“黃先生。你那裡有合適人選嗎?”陳飛問道。
黃淵婷語塞,她畢業後就在學堂任職,哪裡認識什麼庖丁。
聞東舉手道:“領導,我有熟悉的,還是清朝年間的御廚呢,咱也讓學員們當把小皇帝。”
李斯咬緊牙關:“陳祭酒,事關學員用餐安全問題,我建議您三思後行,不得馬虎啊。”
“馬個屁虎啊?這買賣但凡有點良心,是個人都能接了。”聞東翻了一個白眼。
他也算看明白了,原先的庖丁給學員吃豬食,陳飛看不下去,牽扯出一系列的麻煩。
要不怎麼總有人說老大是掃把星呢?
明明和他無關的事也要拉過來管,真是太能惹麻煩了。
不過這一次,我力挺老大!
李斯氣得深呼一口氣,今天在陳飛這裡實在丟盡了臉面。
沒多久,那身材和張彪差不多的御廚就來了,陳飛按照原來的價格給他,御廚樂得合不攏嘴,拍著胸脯保證,讓學員們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
他前腳剛走,辛棄疾後腳便帶人走進祭酒室。
“李副祭酒,什麼情況?”
地上躺著一個人,辛棄疾的經驗告訴他,恐怕不是什麼小案子。
李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抓著辛棄疾的手感慨著:“辛隊你可算是來了,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就是我們祭酒把這位庖丁打成了重傷。”
辛棄疾頓時看向陳飛:“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