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樞道人的脖子,快要被鵠蒼給勒斷了,不斷的求著戌魔老祖鵠蒼饒恕,便連儒道生也心有不忍的替天樞道人求情,鵠蒼才將天樞道人給放了。
“這些人,我要帶走,沒意見吧!”鵠蒼向北鬥七怪詢問道。
“戌魔老祖,我們沒意見。”北斗七怪他們那裡敢有意見,就算有意見也不敢說,萬一鵠蒼一個不高興,將他們給殺了,他們豈不是死的太冤枉了。
嗖!便在此時,飛來一隻飛刀,直射向戌魔鵠蒼,戌魔鵠蒼接住飛刀,怒喝道:“誰!”
“哈哈哈......。”濃霧之中,一個女子出現在了戌魔鵠蒼的面前,正是那雪聖母,不僅如此,身邊還有三個人,一個是貪無厭,還有一個是奢比屍,還有一個是面目極為醜陋的蛤蟆精,而此蛤蟆精不是別人,正是張友仁的父親張藝,是奢比屍將張藝的魂魄強行給注入蛤蟆精肉身的。
奢比屍對戌魔鵠蒼道:“老朋友,好久不見。”
“是你,奢比屍!”鵠蒼看了一眼奢比屍,心中滿是憤怒。
奢比屍對鵠蒼道:“飛刀上淬了毒,此毒乃是血聖母的隱生盞上的瘴毒,不知此刻,你是什麼滋味。”
“什麼?”鵠蒼扔了手中的飛刀,此刻手心已經烏黑一片,鵠蒼連忙點上穴道。
“老祖宗。”儒道生連忙上鵠蒼面前。
鵠蒼對著奢比屍道:“你們真卑鄙!”
“老朋友,這件事,我可從頭到尾沒有參與。”奢比屍很是委屈的對鵠蒼道。
血聖母向鵠蒼走了過去,對鵠蒼道:“老前輩,只要你惡狗嶺加入我們,我保證,你今日安然無恙。”
“休想!”鵠蒼冷冷的瞪著血聖母。
“老前輩,我勸你最好不要運功,因為你越是運功,毒素便救越快的融匯到你的血液之中,到時候,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血聖母對鵠蒼道。
鵠蒼指著血聖母道:“就會使一些陰招。”
“我承認,我打不過你,沒辦法,我們只有實用此計策了呢?其實,我們真的,不想傷害你的。”血聖母對鵠蒼道。
“快給我將解藥拿出來!”儒道生手持無情劍,向血聖母而來,卻被貪無厭一下子給擋了下來。
奢比屍對血聖母道:“他交給你們了,是死是活,不是我所關心的。”
“就憑你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縱然鵠蒼中了毒,但血聖母等人依舊不是鵠蒼的對手,當然除了奢比屍除外,奢比屍在一旁看戲,而蛤蟆精一直深情注視著張友仁,同時也在為張友仁擔憂著。
奢比屍對蛤蟆精笑道:“怎麼不去相認啊,他可是你的兒子。”
“你給我閉嘴!”蛤蟆精惡狠狠的瞪著奢比屍。
“哦,對了,你現在不是張藝了,而是一隻醜陋的蛤蟆精,你怕給你兒子丟人,有意思,真有意思。”奢比屍對蛤蟆精道。
“你真是卑鄙無恥!”蛤蟆精冷冷的對奢比屍道。
“哈哈哈,他們都這麼說我。”奢比屍哈哈一笑。
就在一瞬間的功夫,貪無厭和血聖母便被中了毒的鵠蒼給打傷,血聖母對著北斗七怪道:“還不快點幫忙?他們在你們地盤上,不顧及江湖道義,難道你們真咽的下這口氣?”血聖母知道,即便鵠蒼中了劇毒,她和貪無厭依舊不是鵠蒼的對手。
北斗七怪聽到血聖母這般說,內心的貪慾一下子便燃了起來,雖對戌魔鵠蒼有懼意,但鵠蒼已經中了劇毒,也沒什麼好怕的,比起聖人的肉,這點風險算不了什麼,故,北斗七怪相互看了一眼,便揮動手中的法寶,向鵠蒼攻了過去。
“老祖宗小心!”儒道生向鵠蒼衝了過去。
鵠蒼一掌將儒道生給擊飛了出去,對著儒道生道:“這裡不需要你管,帶著張友仁他們趕快離開!”
“可是......。”儒道生暗恨自己沒用,關鍵時刻,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
“別給我說廢話,趕緊走,這些雜碎,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鵠蒼對儒道生道。
“可是老祖宗,你,你中了毒啊。”儒道生對鵠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