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生劍氣如虹,無情劍劃過了天樞道人的脖子,沾染了一絲赤血,對著天樞道人:“老怪,你輸了,就此罷手吧。”
天樞道人不解的看著儒道生:“我看不透你。”
“哦?”儒道生好奇的看了天樞道人一眼。
“你明明不想勝我,與我比鬥只想拖延時間,為何卻想著戰勝與我,你可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是什麼嗎?”天樞道人對儒道生道。
“我本來確實只想拖延時間,只可惜,我擔憂某人的安危,自不願與你多做糾纏,所以,我便只能戰勝與你了,還請你履行諾言,就此作罷!”儒道生對天樞道人道。
“好啊,我可以放了他們。”天樞道人手中幻化出了一個紅葫蘆,此葫蘆乃紫金紅葫蘆,天樞道人對儒道生道:“儒道生。”
“嗯?”儒道生應允了一聲,便被收入到了紫金紅葫蘆裡面,這紫金紅葫蘆,甚是邪祟,只要拿著他,對人喊一聲名字,那人只要應允,便被收到這葫蘆之中,不出三刻,便化為一灘血水。
“這麼回事?”張友仁等人甚為驚訝,儒道生明明佔盡上風,卻被天樞道人手持一個紅葫蘆給收了去,在看看天樞道人,晃著葫蘆甚為得意。
“你不講信用!”楊婉妗指著天樞道人怒斥道。
“是啊,既然比鬥,輸不起,就別賭了,何必背地裡耍陰招。”張友仁對天樞道人道。
“哼,我只是陪你們玩玩罷了,你們還真當真了,嗯,張友仁!”天樞道人手持紫金紅葫蘆對著張友仁道。
張友仁正想要說話,被楊婉妗捂住了嘴巴,楊婉妗笑聲的在張友仁耳邊道:“這葫蘆甚詭異,只要對著你喊你的名字,只要應允一聲,便被收到葫蘆之中,所以,別搭理他。”
“哈哈哈,你們倒是挺謹慎的啊。”天樞道人顛了顛葫蘆,對著他們道:“也罷,那我就以別的方式,會會你們!”
“卑鄙無恥,下流!”此刻,雪獅女也不在與瑤光道人多做糾纏,直向天樞道人而去,誓要搶奪天樞道人手中的紫金紅葫蘆,而瑤光道人怎可輕易的放過雪獅女,手中的神兵譜中飛出一道道鐵索,死死的向著雪獅女纏繞而去,雪獅女剛到天樞道人跟前,便被神兵譜中飛出的鐵索,捆綁的死死的。
“接下來,便是你們了。”北斗七怪們,向著張友仁和楊婉妗走了過去。
張友仁護在楊婉妗的身後,雖是一個凡人,但縱酒是一個男子,怎允許這些妖道們,欺負一個受傷的女子,天樞道人正要向張友仁抓去,便看到張友仁體內金光一閃,飛出九條護體金龍,直接衝向天樞道人,天樞道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這九條護體金龍給彈了出去,頓時,天樞道人吐血倒在了地上。
只在一瞬間,金光一閃而過,金龍轉眼即逝,天璇道人扶著天樞道人,看著眼前的一幕,對天樞道人道:“這小子,甚是詭異,竟有金龍護體!”
“可惡!”天樞道人心想,若不是自己有些修為,顧及便被那九條金龍撕的粉碎,想到這裡,天樞道人便不寒而慄。
“看來,你還是有些用處的。”楊婉妗看了一眼張友仁,想到自己也是被張友仁體內的金光所傷,不由感到傷心。
“那當然!”張友仁不由吹噓了一聲,其實他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體內會有九道金龍相互,竟然糊里糊塗的將那天樞道人給震傷了,如果天樞道人知道,張友仁心中所想,估計得氣的吐血。
“一起上,我還不信,奈何不了這個小鬼!”天璇道人扶著天樞道人,對著眾兄弟們道。當眾人合力將張友仁,楊婉妗圍剿的時候,頓時起了白霧,一條條白蛇將張友仁,楊婉妗護的死死的。
“怎麼回事?怎麼忽然間起霧了?”天璇道人心中滿是疑惑。
“小心,這些霧可虛化成蛇!”瑤光道人向幾位兄長道。
天樞道人對著眾兄弟們道:“是戌魔老祖鵠蒼來了。”
“什麼!”眾人頓時心中大驚,這戌魔老祖的修為,就算一百個他們,也不夠曬牙縫的,沒想到戌魔老祖鵠蒼竟然會出現。
“哈哈.......。”濃霧之中出現一人,此人滿頭白髮,乘坐著輪椅,此人便是惡狗嶺的老祖宗戌魔鵠蒼。
戌魔鵠蒼捋了捋鬍子,冷冷的看著北斗七怪們:“小葫蘆們,好久不見啊。”
“晚輩北斗七怪,拜見戌魔老祖。”北斗七怪紛紛向戌魔老祖行禮。
“我那儒孫,現在何處?”戌魔老祖瞪了北斗七怪一眼,北斗七怪嚇得臉色發青,天樞道人正要拿出葫蘆收戌魔老祖的時候,卻發現那紫金紅葫蘆不見了,而戌魔老祖手中正拿著那紫金紅葫蘆。
戌魔老祖鵠蒼拔掉葫蘆的篩子,將儒道生給放了出來,鵠蒼看了一眼儒道生,此刻儒道生給鵠蒼行了一禮。
“誰把你關進去的?”鵠蒼向儒道生詢問道。
“是......北斗七怪中的天樞道人。”儒道生剛說完,便看到鵠蒼馭著輪椅來到了天樞道人的面前,啪!一巴掌打在了天樞道人的臉上,而那天樞道人害怕的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鵠蒼的頭髮化作一條條白蛇,死死的勒住天樞道人,將天樞道人給提了起來:“我的孫兒,我都不捨得打他一下,你倒好,竟敢將他收今葫蘆中,誰給你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