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山處的炎帝廟,諸神仙道友前來拜訪炎舞,其中就包括白羽童,白羽童本在有熊國修行,接到少昊得命令,說是去九龍山助太陽神炎舞大帝降服九龍山妖魔,白羽童接到命令後,便腳踏冰火輪,煽動背後的白色羽翼,向九龍山飛去。
路途之中,遇到一男子,被妖龍追趕,這男子修為倒也不低,竟與那妖龍打的難分難解,手中一把劍,卻是十分鋒利,白羽童認得這男子手中的劍,這劍名為龍牙,這龍牙劍刺瞎了妖龍的眼睛,同樣,男子情況也十分不妙,受了重傷。
白羽童接到命令後,不敢延誤,奈何自己若離去,這男子必定會被這妖龍給吃了,關鍵時刻,白羽童決定救下這男子,與那妖龍一戰,白羽童手持鳳翅白羽鏜,腳踏冰火輪,與那妖龍鬥了幾個回合。
開始妖龍還叫囂咆哮著,滿滿的不敵白羽童,變成了慘叫,最後這妖龍被扒皮拆骨,白羽童便抽了此妖龍的龍筋。
白羽童所救之人不是別人,正乃是炎舞的徒弟姬雲,昔日,姬雲拜炎舞為師的時候,乃是五歲孩童的模樣,如今,十八載已過,現在的姬雲已經二十三到二十四歲了,已經長成了一個帥哥。
“多謝小兄弟的救命之恩。”姬雲向白羽童拱了拱手,看著白羽童的模樣,完完全全是一個三四歲年紀的小孩,沒想到這小孩能力竟如此非凡,而這還孩,有仙光護體,想必也只有仙人才有如此神通。
“不用客氣。”白羽童抬頭看了姬雲一眼,白羽童對姬雲道:“剛才見你出手對付那妖龍的時候,修為不凡,你一介凡人,能有如此修為,當真難得,不知你師傅是何人?”
“家師乃太陽神炎舞大帝。”面對白羽童,姬雲報出了炎舞的名號。
白羽童一陣驚訝,難以置信的看著姬雲,向姬雲問道:“你何時修行?”
“五歲修行,現在已二十三歲半。”姬雲對白羽童講道。
“難怪。”白羽童看了姬雲一眼,想著,難怪姬雲功法精湛,原來是炎舞的徒弟。
“這位小兄弟,是否認識家師?”姬雲向白羽童詢問道。
白羽童點了點頭,道:“認識,正好,我也正趕往九龍山去與炎舞回合,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一同前去?”
“有熊國妖龍已除,暫且有熊國沒什麼危害,正好,我十八年未見師尊,便陪你見走一遭吧。”姬雲對白羽童笑道。
帶著姬雲,白羽童不能在駕冰火輪了,而是化作一隻白色巨鳥,馱著姬雲向九龍山的方向飛去。
“師尊!”來到炎帝廟宇後,姬雲便向炎舞衝了過去,炎舞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很是模糊,但又有一點印象,心想著,這凡人究竟是誰,為何會跟白羽童一道過來。
喊自己師尊?炎舞想了想,拍了拍自己的頭,瞬間知道此人是誰了,此人便是自己在有熊國附近收到的徒弟姬雲,只是那時候才五歲,如今已經二十三歲了,想想,過的可真快,轉眼間,與太一打鬥一番,就打了十八年。
“姬雲,沒想到,你長大了。”炎舞對姬雲笑了笑。
白羽童看了一眼炎舞和姬雲二人,看著炎舞的模樣,最多不超過二十,在看看姬雲,明顯比炎舞年長,其實,炎舞比姬晨的年紀大上很多,只是修道封神,炎舞的年齡,才不會增長。
“師尊,我來此,便是助你降妖的。”姬雲對炎舞道。
炎舞對姬雲微微一笑,道:“嗯,如此,多多費心了。”
白羽童向炎舞拱了拱手:“參拜太陽神。”
“此番,少昊派遣你而來,我心中已經明瞭,我也接到了少昊得旨意,說血聖母前往豐都鬼城火海煉獄放走了奢比屍,現在不能在等了,如果奢比屍,血聖母聯合九龍山一眾,以我們的力量,根本難以阻擋。”炎舞對白羽童道。
白羽童向炎舞詢問道:“不知,太陽神有何計謀沒有?”
“眼下,先剷除九龍山的這些妖魔,這九龍山已被我搞亂,現在,就等他們自己上鉤。”炎舞對白羽童道。
白羽童對炎舞拱了拱手,道:“末將定會全力配合。”
炎舞拿出了一本冊子,上面記載了九龍山妖怪的名單,雖然不是很全,白羽童接過那冊子,一頁一頁的看的很是仔細,炎舞告知白羽童,這些妖怪,沒有必要全部殺死,與東皇太一的那一戰,天界損失嚴重,倒可招安一些並不是大惡的妖魔,上天冊封一些官職,一來增添天界的勢力,二來也好約束他們,讓下界的妖怪也知道,只要一心向善,必有成仙得道的機會,給予他們希望,他們便不會為非作歹。
當然,一些屢教不化,大奸大惡,為非作歹的,也沒有必要留著,炎舞將那些妖怪可以殺死,那些妖怪可以留著,盡數指給了白羽童,白羽童明白炎舞的用意,白羽童遵從炎舞的命令,來此便是為除妖來的,至於那些能改過自新的,白羽童倒不怎麼在意,如果他們真能改過自新,白羽童不會殺他們。
玄英洞內,獨角王集結各路妖王,正準備按炎舞的旨意,去張家莊抓捕張友仁,當然,獨角王並非真的抓捕張友仁,而是給這些妖王設的一個陷阱,從而對他們一舉抓獲,想到這裡,獨角王都不由佩服炎舞的奸詐。
泥澤潭陷空洞內,血聖母從東岱之地回來,便趕赴了這裡,與吞天大王忽律,耍耍三郎等人商議,忽律將這幾天九龍山發生的事情都告知了血聖母,血聖母知道,獨角王一眾妖王這是撇掉他們幾個,想到這裡,忽律便心生怒意,恨不得先殺就殺了獨角王。
血聖母倒不是很在意,雖他們去,反正自己身邊有奢比屍坐鎮,血聖母無所畏懼,在說了,血聖母可相信,獨角王一夥,能夠將張友仁順利的抓走,畢竟張友仁身邊有諸多天神保護。
當然,凡事也有例外,倘若獨角王真有本領,血聖母也不怕,自己手中有法寶隱生盞,還有奢比屍這個老妖邪在,搶走張友仁不在話下,便讓獨角王一夥打頭陣又能如何?他們螳螂捕蟬,卻不知自己才是黃雀在後。
即使獨角王一夥失敗,也必定消耗了敵人不小的勢力,到時候,自己不僅成功抓捕張友仁,更能得其勢力,名聲大振。血聖母有著自己的算計,與那些無腦的人,卻是不同。
“一隻臭犀牛精,也敢如此叫囂我們,真後悔當初叫上他,莫不然,也不會讓他這般得勢!”忽律很是氣憤。
耍耍三郎對忽律道:“你這般想法,我不敢苟同,倒不如讓他們鬧便是,鬧的越兇,反而對我們有利。”
“沒錯,便讓他們鬧騰。”血聖母很同意耍耍三郎的話,對忽律道:“忽律,有的時候,你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一到感情上,你這人就看不透了?”
“誰說我看不透?我知道你們想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忽律對血聖母道:“可是,我便氣不過,當然,我這人不會壞你們的計劃,請你放心。”
血聖母可不怎麼相信這個忽律的話,但血聖母對忽律卻很放心,至於耍耍三郎,血聖母很相信耍耍三郎的話,但對耍耍三郎這個人,血聖母卻不怎麼放心。
耍耍三郎看了血聖母一眼,自知道血聖母看自己的意思,顯然對自己不放心,不過,耍耍三郎也沒必要跟血聖母解釋,因為有些事,一旦解釋,她就會以為你有事,反之,不解釋,她便永遠猜不透你想什麼,對你,一旦有了忌憚,便不會輕易的對你下手。
“現在,已剩下我們三人聯盟,不過,即使我們三人,也能頂得上那九龍山萬眾妖魔。”血聖母很是自信的對耍耍三郎和忽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