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谷,姬晨正在蝶谷與花澆水,正巧神帝少昊趕了過來,姬晨繼續澆水,並沒有理會他。
“你這般澆水好似無趣,倒不如施雨,一下子便澆完了。”少昊對姬晨道。
“你看著蝶谷中的蝴蝶,多麼的美,如果施雨的話,這些蝴蝶便全部避雨,豈不失了這蝶谷的美景。”姬晨沒有理會少昊繼續給花澆水。
少昊看了一眼姬晨,那被火燒化的左臂,尤為的心痛,少昊對姬晨道:“還疼嗎?”
“能贖回我之前的惡行,區區一條手臂又算的了什麼?”姬晨對少昊道。
少昊對姬晨歉意的道:“對不起。”
“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人。”姬晨對少昊道。
“炎舞他來過了吧。”少昊對姬晨道。
姬晨點了點頭,道:“前不久,他來看過我,和你一樣傻,都帶著各自的歉意而來,在說了,我是自願的,最不願看到的,便是你們這般愧疚與我的樣子。”
“確實是我們對不起你。”少昊對姬晨道。
“我早已卸甲歸田,不理塵世,你來此,沒想過敗興而回嗎?”姬晨轉過來頭,向少昊問道。
少昊對姬晨道:“奢比屍逃出來了。”
“哦。”少昊說完,似乎姬晨一點也不驚訝。
“我想請你出山。”少昊對姬晨道。
姬晨對少昊道:“我只想過閒雲野鶴的生活。”
“我知道,這次我可能敗興而歸,其實,我也不願強求與你,但是,奢比屍的巫術太過強大,還有一股不知名的勢力,似乎在推動的這一切,這一次,恐怕與太一之亂一般,人間將會掀起一番腥風血雨。”少昊對姬晨懇求道:“我本來,不想來打擾你的。”
“是四目星君倉頡讓你來的吧。”姬晨對少昊道。
“倉頡看出天機,自讓我請你出山,同樣的,也是我自願前來。”少昊對姬晨道:“我知道,我父親生前欠你太多太多。”
“他不欠我什麼,是我自願的,為了這三界的萬物生靈。”姬晨對少昊道。
少昊對姬晨道:“那就在次為了萬物生靈。”
“如今,我只想為一人。”姬晨對少昊道。
“赤蛺仙子也不願你這般。”少昊對姬晨道。
“這是我虧欠與她。”姬晨對少昊道。
少昊嘆息一口氣,對姬晨道:“算了,我或許知道這種結局,就當我沒來過吧。”說著,便要轉身離去。
“倉頡把我看透的死死的。”姬晨看著正要離去的少昊,對少昊道。
“我知道,你不會棄蒼生而不顧的。”少昊對姬晨道。
姬晨對少昊淡淡的道:“如今,我失去了最重要的,現在,我不想失去我與她所向往的,也罷,面對那奢比屍,我無法做到無動於衷,便前去降服與他又如何。”
“謝謝。”少昊很是感激的看著姬晨。
“有酒嗎?”姬晨向少昊問道。
少昊手中幻化出一個酒葫蘆,扔給了姬晨,對姬晨道:“管夠。”
姬晨咬開了篩,便飲了一口酒,對少昊道:“好酒,不愧為醉逍遙。”
東岱之地,玉皇宮外不遠處有一處雪山,因常年積雪而堆積成了一座山峰,此山峰為玉筆峰,玉筆峰處,有一雪雕飾而成的麒麟,此麒麟栩栩如生,由玉皇宮諸多弟子長年輪流駐守。
玉皇宮弟子不知為何玉女元君讓自己駐守這個雪麒麟,倒不如下山殺雪妖來的痛快,不過既是宮主玉女元君的命令,眾弟子自不敢怠慢,看守這雪麒麟可謂是盡心盡責。
奢比屍與血聖母二人逃離豐都鬼城後,便來到了這東岱之地,血聖母很是不解,向奢比屍詢問道:“不知前輩,為何會來這裡,不是應隨我去九龍山嗎?”
“九龍山自會去,不過那得等我先辦完我的事情之後。”說完,奢比屍不在理會血聖母。
血聖母對奢比屍道:“不知前輩要辦什麼事情,這東岱之地,可謂是一片雪白,剛經歷火海,這又來到了雪山,當真是一刻也不停閒。”
“與其擔心這些,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吧,如果在這裡不小心被凍死了,那些雪妖必食其你的魂魄。”奢比屍對血聖母道。
“雪妖?”血聖母倒也有所耳聞,傳聞是以雪幻化成形的妖,雪妖大多數為女的,好以吸食他人的魂魄而生,她們善於施雪,讓人心裡發寒,從而走向絕望,一點一滴的邁入她們的陷阱,逐步的走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