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然都快氣死了,薛嵩一點都不上道,平時憨厚至極,該說和不該說的,他都一股腦的全抖落出來。
這個時候為他提供正義之士的機會了,他卻一個屁都放不出來。
到了分別之時,胡陽曜和胡雨霏是快驢加鞭,一刻也不想與這倆人在一起。
看著夕陽之下,兩位小娘子絕塵而去的背影,李承然捶胸頓足,恨鐵不成鋼道:“薛哥,你真是個榆木腦袋!”
“我怎麼了?”薛嵩用手指疑惑的指著自己。
“剛剛我講述阿森幹過的壞事時,你為何不正義勇敢的指責阿森的行為是不對的呢?你平時最喜歡的不就是挑別人的錯誤嗎?”
李承然想用做低張鬱森,從而抬高薛嵩的辦法,來吸引胡陽曜的注意。
但是,薛嵩的表現太令他失望了。
胡陽曜不僅沒有笑,反而全程冷漠嫌棄臉。
“我平時都是實話實說,怎麼到你嘴裡成為挑別人的錯誤了?”薛嵩反駁道,“還有你剛剛講述阿森的那些醜事的行為是極其不禮貌的。”
李承然沒有想到關鍵時刻沒有絲毫用處的薛嵩,這個時候竟然來指責他?
“你這種傢伙,活該孤獨終老,你這輩子就和你的雞們永遠呆在一起,好好做你的雞王。”
李承然氣到一步三跳的離開了。
一臉懵逼的薛嵩在風中凌亂,他總覺得李承然是在罵他。
……
胡大靜興奮狂奔到山頭時,只看到了負手而立,盡顯飄然之姿的竹逸先生,並沒有看到不正經的六書老賊。
“怎麼是你?六書先生呢?”胡大靜四處張望著。
竹逸先生溫聲笑道:“他有些事情,怕是來不了了,今天由我來教你。”
胡大靜笑著拒絕道:“那就等六書先生有時間,習武這種事,還是不麻煩您了。”
竹逸先生一愣,很快鎮定道:“怎麼?你是不相信我能教你嗎?”
胡大靜背靠大石頭,悠閒道:“並不是,就憑您這皆白的鬚髮,想必六書先生的資質也並不如您。”
她只是覺得,冤有頭債有主,她和六書先生之間還有瓷瓶和雕花大床的事情沒有解決完。
竹逸先生聞言,發出爽朗的笑聲:“你這孩子果真如六書所言,是個有意思的孩子。”
“我沒意思。”胡大靜笑道,“我倒覺得六書先生是個有意思的,您知道他做的有些事嗎?”
這太明學府的三位先生絕對是一夥的,這些事情說不定就是他們三個籌劃出來的,想敲她的竹槓,下輩子吧!
竹逸先生感興趣道:“哦?他可是做了什麼事情,可方便與我分享?”
胡大靜的話還沒有說出口。
張鬱森突然從石頭後面蹦了出來,嚇了她一大跳。
“誰做了什麼事?”做了虧心事的張鬱森心底一沉,總覺得胡大靜像是猜出了什麼來。
“不關你的事,上一邊待著去。”胡大靜沒好氣道。
“我在這裡與竹逸老頭討論劍術,你先莫名其妙的說出一堆奇怪的話來,難道我問問都不可以嗎?”張鬱森掩飾著心底的慌亂。
胡大靜簡單粗暴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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