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十日裡,她要努力學習打馬球,還要瞞著大夫人。
“小娘子,這床是怎麼回事?”
憋了一天的欲翠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做噩夢,拿刀砍的。”
滴珠輕輕拉了下欲翠的衣袖,關切道:“小娘子沒有砍到自己吧?”
“差一點。”
可不就是差一點?那黑衣人估計十日後直接會來取自己的項上人頭。
“沒有受傷就好。”滴珠放下心來。
欲翠暗暗記下,以後睡覺前都要檢查一遍小娘子枕頭下有沒有藏菜刀。
胡大靜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問出了這些時日的疑問:“你們夜裡都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滴珠和欲翠就住在旁邊的偏房裡,離得也不遠,聲音那麼大,她們應該能聽到的。
兩次了,偌大的府裡沒有出現半個人影。
“婢沒有聽到您砍床的聲音。”滴珠搖頭道。
欲翠頭也搖的厲害。
胡大靜汗毛都豎起來了。
到底是誰和她過不去?
估計說出去都沒有人信,竟然會有人苦心積慮大半夜不睡覺來找事,目的就是讓她放棄讀書。
扯淡也不帶這樣扯的。
“雖然我知道很扯淡,只要能讓胡大靜不再有讀書的念頭,讓我吃shi都可以!”
張鬱森的拳頭重重捶向桌案。
“吃shi和胡大靜放棄讀書,二者之中,還是吃shi比較難。”
張玉青認真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大家都喜歡拿吃shi和某件事去做比較,但沒人真的去吃。
“不過這也算是邁向成功的第一步了。”張鬱森滿意的點頭。
“那可不一定。”張玉青卻不這麼認為。
“此話怎講?”
“胡大靜今日上門主動要求加入擊鞠社,這事怕是有蹊蹺。”
“能有什麼蹊蹺?她或許是被公孫大娘給迷的神魂顛倒。”胡鬱森肯定道。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女神虎背熊腰的身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