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錦瞪了他一眼,唯有那雙靈動的眼,依稀仍是舊時模樣。
“我就說嘛,二爺怎會……”侍墨尷尬得撓了撓頭,又轉向齊墨璟,“昨兒個約摸過了一個時辰,那些暗衛都清醒了過來,爺是沒瞧見,二皇子的褲子都要被人扒掉了。好不容易熬到這些人恢復理智,那頓鞭子可是沒少抽,嘖嘖~”
言罷,他又轉向時錦,“時錦,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不過是種有毒又致幻的果子,”時錦笑了下,“昨兒個我又餵了不少果子給康仕誠,他應是活不了了。”
聽到她這般說,齊墨璟眼神奇異得瞧了時錦一眼,又輕咳了聲兒,“我把從那個女暗衛那裡得來的毒藥留給他一顆。嗯,與蠱蟲的解藥很相似……”
侍墨只覺得後背一寒,瞧瞧時錦,又瞧瞧自家二爺,只覺著這兩人的氣場真是莫名契合得緊。
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你殺人來我放火,夫妻雙雙把家還?
思緒跑遠的侍墨愣怔間卻見自家二爺長指一挑,便將整隻烤熟的野雞自火堆上摘下來,徑自送至時錦嘴邊。
他不由得捶胸頓足,這般溫柔小意的二爺,莫不是被人下了降頭?!.
幾人難得悠閒得享用早餐,另一邊被提及的康仕誠可沒好到哪裡去。
他原本被時錦餵了好些黑漿果,可耐不住天降大雨,直將他淋了個溼透,連帶著腹中被灌了水,又噁心欲吐,直將胃裡的那點子漿果一道兒吐了出來。
待得晨間清醒,他身姿狼狽,整個人仿若被水淋透的落湯雞,便連臉上都顯出些不正常的紅暈來。
說起來,倒要謝謝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雨勢沖刷了他身上的氣味,也引走了森林裡的肉食動物,這才沒有葬身野獸胸腹。
九死一生般支著木棍站起來,康仕誠的一雙腿都在凍得直髮抖,偏偏面上又熱得緊。一冷一熱,他整個人便如風燭殘年的老人,站在原地直打擺子。
再想起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狼狽如斯,他的牙根卻是緊緊咬著,“崔時錦!!!好的很吶!早晚有一日,定要讓你落在我手中!”
然而,就在他剛說完話的瞬間,他突覺胸口一疼。
熟悉又麻木的疼痛霎時席捲全身,康仕誠面色一變,便想吞服解藥。可他摸遍全身,也沒摸著身上攜帶的木盒。
疼痛越來越盛,正兀自忍受間,他目光一掠,恰瞧見地面上的精緻小盒。
將那盒子開啟,便見裡面的藥丸只剩下一顆。顧不得多想,康仕誠一捏那枚藥丸,一口塞入了口中……
作者:看!這本書的男女主長嘴了!
列位看客:呀呀呀,真的噯!喜歡就說出來嘛~憋在心裡多難受~
時錦:其實,我還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齊二爺:請講。
時錦:咳咳,《三字經》學好了沒?
列位看客:啥?
齊二爺:嗯……要不要,檢驗一下?
時錦:那啥,我就問問,反正就算你學會了,這裡也不能說……
齊二爺:哦……
齊二爺:要不,回家細說?
時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