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周行之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如此詳細的瞭解這些。
丟丟說得很詳細,周行之慢慢回憶起,也總算是醒悟過來,為何七爺會被那麼小的一個瓶子給囚禁住。
大概是七爺被當做了異獸對待,而那個小瓶子又恰巧有囚禁的能力。
當時她可是清楚的有看到,那小瓶子周圍飄蕩著靈氣,雖然稀薄,但是她確實是看到了。
這還要得益於神悲鳥的幫助,不然的話,她一定不會懂得這麼多的!
凌束雖然看了凌國府的許多藏書,但是實際上她一直沒有機會出府去,所以對於外面的世界也只能透過書籍瞭解,或者說是聽凌國府的僕從丫鬟談論。
加之她一直被嫌棄,無人理會,所以她要得到外面的訊息是非常不容易的。
邱陽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府中,更多的時間裡她不是與書籍作伴,就是與那些被凌瀾丟棄的快死掉的花草樹木作伴。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難怪之前何叔看到你的時候並沒有太過吃驚。”
周行之總算是恍然大悟。
這一路行走過來,她確實是沒有看到除丟丟之外的異獸。
凌鸞國將異獸作為寵物,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
“是的行之主人,其實在我們經過的時候,丟丟還是有感應到異獸的存在的。”
丟丟回答著。
周行之駐足沒有再往前面走,它也沒有著急,看樣子她對這些事情很好奇。
“哦,是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周行之本想往前去,但是還是沒有挪動腳步,看何叔眼底有詫異的神色,周行之猜測丟丟應該和其它的異獸有不同的地方。
而且在結合自己與神悲鳥言談之時它的態度,更讓周行之覺得丟丟的來歷不簡單,這也只是她的猜測罷了。
一直以來她都很忙,被諸多的事情擾亂了心神,如今再仔細一想,才覺得這些事情之中似乎摻雜著許多自己不清楚的資訊。
她想要在這個世界好好的活著,那必然得要更瞭解這個世界生存法則才行。
活著的時候就是因為她沒有足夠了解現代世界的遊戲規則所以才會被同母異父的弟弟毆打,並且那個弟弟還揚言要弄死她。
很明顯的殺意,使得本就極其懼怕黑夜的周行之不得不半夜兩點騎著破舊的二手三輪車逃命。
那晚,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快點逃離這個“家”,不然的話自己真的很有可能被弄死!
就算不被那個弟弟弄死,她也一定會受傷。
也是那晚的倉皇逃命,才導致了現在她身處這個完全陌生的異世。
既然那樣的事情已經在她身上發生過了,那麼必然,她不允許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允許!
周行之活在現實世界的這一生,二十七年之間她感應到了三次強烈的殺意,除去出車禍重生異世的這次。
還有兩次。
一次是讀初中的時候,她那個所謂的奶奶想弄死她,揮舞扁擔從她的頭頂狠狠打下來,要不是她躲得快,只怕腦袋要開花的。
最終,那扁擔從她肩頭側過去,肩膀受了傷,已經是多年過去,那傷口早就癒合找不到了。
還有一次,是這個爸爸的弟弟,裝傻充楞。
天快黑了,她只不過是想快點結束農村工作早點回去而已,說了磨洋工的他兩句,那人就猛然衝了過來,雙眼緋紅像是餓狼一樣語氣冷漠讓人懼怕,言語冷漠說著:“信不信我弄死你!”
和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說的話是一樣,第二次聽到同樣的話,感覺一樣的害怕,所以她不得已才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