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靜靜地坐在小木屋門口望著白澤姐姐離去的方向。
如此過了兩天。
她還是沒有回來。
我心中也逐漸變得不安。
檮杌的眼神也緩緩轉化為失落。
我暗自做了個決定。
隨即走到檮杌身旁淡淡的開口道。
“你們相處這麼長時間,能感應到她如今在哪嗎?”
就比如司淵贈與我的戒指,這是他的一整顆心臟,無論我在哪兒,他都能知曉。
“西海。”檮杌脫口而出。
這般果斷的模樣讓我不禁猜想他是不是早就知道白澤姐姐居於何地,在強忍著不要離開這裡踏足人間。
畢竟他是上古魔獸。
一旦入塵世,極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儘管他從未作惡,但魔獸生來就是讓人忌憚與憎恨的存在。
這也是為什麼白澤姐姐選了這麼一處地方將他藏起來的原因。
因為沒有辦法讓所有人都認可檮杌。
世人的對魔獸的刻板印象早就根深蒂固無法改變。
“你留在這,我去找她。”我鄭重其事的說道。
“我和你一起。”檮杌起身想要跟隨。
“不行。”
我拒絕了他。
“你就待在這,等她回家。”
家這個字眼彷彿觸動了他的內心。
整個人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大概是回想起與白澤姐姐相處的每一個日夜。
到最後他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好。”
我與司淵徑直離開。
朝著西海的方向前去。
由於心中始終不踏實,所以並沒有將這件事告知塗山淮與蘇若。
司淵一言不發只是緊握著我的右手。
如今的西海還有著不少遊客。
但我要找的地方肯定不在世人肉眼所見的範圍內。
白澤姐姐來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