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什麼債?”我不記得我欠了他什麼。
但看他現在的模樣,彷彿一座隱忍多時即將噴發的火山。
司淵沒有回答我。
只是用盡招數讓我體會到了欲罷不能的感覺。
第一次讓我佔據了下風。
唇齒之間盡是我的哀求聲。
不是求饒。
意識飄忽之際我忽然覺得對他的瞭解還是太過於片面。
平時斯文淡雅的模樣都是裝的。
而之前他甘願被我撲倒也僅僅只是在享受那種感覺。
他藏了無數種辦法能拿捏我。
他比我更像畜生。
......
“你偷偷進修了?”天光微亮時我啞聲質問。
這睚眥必報的性子與我一般無二。
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這句話是有考究的。
“男人的本能。”他深吸一口狐狸洞裡瀰漫著的異香,一臉饜足。
我無言以對。
枕著他的臂彎沉沉睡去。
做回塗山桑之後我再也沒有做過夢。
但出乎意料的是,我此刻能意識清醒的知曉我陷入了夢魘之中。
還是白澤那副人畜無害的嘴臉。
與我商量做個交易。
我破口大罵。
像是要將我的所有憋屈宣之於口。
但他只是神色淡淡的嘴角揚起一絲笑容。
“被你發現了...”
頓時令我不寒而慄。
驚醒時他的臉和聲音還回蕩在我的腦海之中。
我伸手一摸腦門。
上面泛起了細密的汗珠。
“做噩夢了?”司淵輕輕拍著我的背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