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裡擔心的要死,結果他在想這個?
不想理他。
她有點氣,但又在心裡感覺鬆了一口氣。
落在她腰間的那條手臂收了回去,腰間一空,挺直的脊背瞬間想要鬆弛下來。
但心裡卻有些空。
“宴涔,不介紹一下嗎?”喻臺突然開口喊了宴涔一聲,那眼神卻一直落在姜雲幼的身上。
一邊餘縉攤了攤手,很無奈的對宴涔到:“我說的他不信。”
“你說什麼了?”
喻臺覷了他一眼:“你說的全是廢話!”
這兩人一喊,倒是將危巖和喬菱的視線也喊過來了。
所有的視線一下子集中過來,姜雲幼瞬間如芒在背,不是問她,卻比問她還要艱難。
危巖說:“我要是宴涔我現在就揍你。”
喻臺微笑:“他不會。”
宴涔抬眸看著他,說:“不會現在揍你。”
“哈哈哈哈哈——”
危巖笑的好大聲。
喻臺愣了愣,嘖道:“小丑竟是我自己!”
“挺有自知之明的。”
宴涔一臉很認同的附和道。
一邊的姜雲幼:“……”
她就不該進來這裡!
但見危巖和喬菱聊的愉快,今晚又是給喬菱慶祝,姜雲幼也不好意思提自己要走。
“抱歉。”
宴涔側過頭看著她,“我不知道他們會開玩笑。”
姜雲幼吸了口氣,說:“我去趟洗手間。”
她一走,宴涔也跟著出了包房。
剛剛還和喬菱聊音樂聊的起勁的危巖突然轉過頭問喻臺和餘縉:“某某某?”
餘縉不說話。
喻臺意味深長:“你說呢?”
危巖瞭然。
喬菱聽的懵懵懂懂。
某某某?
這不是宴神的成名曲嗎?
等等!
她驟然瞪大眼睛,難不成……
嘶——
我的媽耶!
...
姜雲幼在洗手間站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