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今天舞陽的老大青木司可是遜爆了。”一個穿著開久校服的不良少年端著酒瓶子,坐在酒吧的吧檯前高聲的笑著,眉飛色舞的同身邊的夥伴吹噓著:“開頭還以為多厲害個人呢,結果就這樣.......”
他拿著酒瓶子做出了揮舞球棍的樣式,嘖嘖道:“乓!的一聲,就趴在了地上。”
“要不是她妹妹忽然來了,還暈倒在地,一副要死了的樣,我跟你說明天就沒有他這號人了。”
開久少年的話語讓同伴有些遺憾的嘆氣道:“早知道我也跟著去了......”
“你該慶幸你沒去。”一個聲音忽然插入了他們的對話。
開久少年一臉不屑的回頭:“你他嗎誰.......”
話沒說完,一隻碩大的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他根本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就鼻子噴血,軟綿綿的栽倒在了地上。
周圍頓時一陣騷亂。
青木司順手掏起桌上的酒瓶子,看著另一個開久少年揮舞過來的拳頭,不躲不避,任由他砸在自己臉上,揮舞著酒瓶子砸在了他的腦門上,身形一動不動:“喂。”
抓起正要滑落癱倒在地的開久少年的衣領,青木司眼神冰冷的看著他恍惚的視線,語氣森寒:“相良猛在哪。”
“什,什麼?”開久少年耳邊嗡嗡響著,什麼也聽不大清楚。
“老子問你,相良猛在哪!”青木司一把將他拽到臉前,怒吼著。
開久少年一臉畏懼:“我,我不知道。”
“砰!”青木司一拳砸在他臉上,將他砸翻在地昏迷不醒,低聲罵道:“廢物。”
轉身混入酒吧的人群,青木司宛若一隻游魚,從門口湧入的安保還沒能到達事發地點,他便已經溜出了大門,轉身,又走進了旁邊的另一家夜店。
夜店裡,鐳射燈不斷地照射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催動著男男女女忘情地跳動著,青木司扭了扭脖子,緩緩穿梭在人群中,找尋著自己的目標。
“五個?”
青木司眯起了眼,大步向前,二樓卡座裡,五個開久的少年正推杯換盞喝得好不熱鬧。
“乾杯!”一個開久少年哈哈大笑著,舉起了酒杯:“今天開始,就是我們開久稱霸上城區的紀念日了,來來來,都喝,誰也不準划水!”
“當然了!喝!”少年們嬉笑著舉起了酒杯。
一隻手背上帶著點點破皮和血絲的手忽然插入了他們碰杯的中心,大手抓握著杯子,猛地從一個不良少年手裡抓走一杯啤酒。
“你他嗎要幹什麼!”不良少年們登時怒火滿面的將酒杯往地下一砸,站起身來。
青木司拉下口罩,將杯中啤酒傾瀉倒下,一半被吞到了肚子裡,一半落在了衣服上。
“嗝.......”青木司擦了擦嘴,戴上了口罩,把玩著酒杯:“知道相良猛在哪嗎?”
“你算什麼東.....”
“啪!”
開口謾罵的不良少年話還沒說完,青木司手裡的酒杯便砸在了他的臉上,幾滴酒水與玻璃渣炸裂在空中,在鐳射燈的照射下,就像綻開了一朵炫麗的煙花。
“找死!”另一個開久不良少年踩著卡座的沙發便朝著青木司飛踢而來,青木司只是偏了偏頭,空中一記拳頭,便將他凌空砸翻在地,落在茶几上,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悶響。
俯身,一記重拳擦著青木司的兜帽劃了過去,青木司只是補回一拳,便將那少年打的捂著肚子踉蹌著跪下,胃裡的酒水嘩啦啦吐了一地。
青木司往身側箭步挪動,躲過了他嘔吐的同時還躲開了一瓶飛射而來的啤酒瓶,左手在空中準確的一抓,被人全力投擲而出的啤酒瓶竟然被青木司就這麼抓停了下來。
“啪!”青木司將酒瓶原路奉還丟了回去,砸的那人滿臉開花,忽的側起一記重腳,將臉前的不良少年橫踹飛出,還帶倒了最後一個不良少年在卡座裡亂哄哄的趴做了一團。
看著趴在地上還在嘔吐的不良少年,青木司厭惡的扭開了視線,隨便抓著身前不良少年的頭髮將他提了起來:“你們有誰知道相良猛在哪。”
“他,他應該回家了。”不良少年鮮血模糊的臉上,還有玻璃碴子紮在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