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蘭氏看著桌面上被糅在一起的紙團,哀嘆了一聲。
“這樣下去,殤兒性命難保啊。“
“血池本就是我舞家先祖之物,他劍池奪走不說,每年還要求我舞家注入一次能量,今年倒好,這已經是第四次了。“越說越氣,舞舟直接將桌子掀翻在地。
旁邊的下人,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個,自家老爺何曾發過如此大的火,生怕觸了黴頭。
“報!劍池真傳弟子司徒河在門外求見!“正在此時,外界走來一護衛,說道。
“讓他給我等著!“正在氣頭上,舞舟冷聲道。
“將人帶到後亭。“明蘭氏對著護衛道。劍池畢竟勢大,還不宜正面衝突。
“舞家主!有客不迎,是否有失遠迎!。“堂屋外一紫衣青年緩步走來,手拿蒲扇,臉上還掛著一絲笑容。
‘司徒河!“舞舟沉聲道,直直的看著面前笑面青年。
“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舞家主動了這麼大肝火。“
似若未曾看見,兀自找了一處位子坐下,拿起剛泡的血姬城仙女茶品了一口,感覺不錯。
’怎麼不見舞小姐?“左右環顧,似乎不見舞殤司徒河問道。
“我在這,有事說事,無事滾出去!“帷幕後,一道倩影走了出來,面帶怒色其中還夾帶著一絲厭惡。
司徒河彷彿早有預料,只是微微掃了掃身上殘留的灰燼。
“看你這說的,我這次是來請舞小姐去一趟劍池的,順便提個親事。“後者道。
“不可能!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你!“司徒河垂涎舞家之女已久,這早就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之前一直礙於劍池,現在他已經是劍池真傳弟子,這個小小的要求,想來劍池長老不再會阻攔。
“還真是不巧啊,我舞兒前幾日已經嫁為人婦了。實在可惜啊,可惜。“舞舟笑道。
“什麼?!“似乎感覺自己聽錯了,有些不可置信。
“你們!是誰!莊和?還是居榮?!“在他的印象裡,這二人算是強敵,要是自己是舞家家主,定然會在這二人之中挑選一個作為自己的女婿。
“都不是。“舞殤上前,面對這司徒河冷聲道,司徒河氣得手都有些哆嗦。
他等這一天等了這麼多年,舞殤他一直視為自己的禁腐,可是沒想到居然有人捷足先登,此刻他非常想將那人碎屍萬段,如果是莊和和居榮二人可能還要費一番手腳,其他人他還沒放在眼裡。
穿過堂屋,映入眼簾的是一身紫衣,修敏齊拍了一下後者,說道,
“麻煩,讓一下!“司徒河正在思考,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也是被嚇了一跳,再看了看來人,不過人境五階,頓時有些不屑。
讓自己給一個螻蟻讓路,這怎麼可能!通往堂屋外的道路只有這一條,卻被這紫衣青年擋住了,想了想順勢一掌揮去,司徒河冷笑正準備仙魂力反震。
在場的其他人當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幕,舞殤剛要提醒修敏齊發現已經晚了,後者已經一掌揮去。後面的畫面,她已經不忍直視了,人境五階和一河陣道師這是沒有懸念的鬥爭。
然而想象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司徒河直接被修敏齊一掌推出幾米遠,待司徒河被挪開,修敏齊這才看到了舞殤等人。
“嗯?“此時,司徒河一臉愕然,難道自己仙魂力倒退了,就連一個小小的人境五階都擺不平了?
其他人也是一臉茫然,以他們對司徒河的瞭解,此人屬於睚眥必報,不可能這般好說話,今日這是怎麼了,轉性了?
“他就是我的夫婿!“這還是舞殤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介紹修敏齊,修敏齊也是有些奇怪,你之前不是要死要活不承認嗎?怎麼這,變得也太快了吧!
說著,還親密的摟著修敏齊的右臂,顯得恩愛無比,羨煞眾人,就連舞舟此刻也是出奇的沒有說什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