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找到了這個惡人,我們也陪你們去。r?anw?e?nw?en`com”祝深見花心和元娘說得投契,便說道。
花心沒有說話,就算是祝深不說話,她也不會放心把他們丟在這裡的。
現在正好有了這個元娘,讓祝深和兩個孩子跟著她們,反而更加安全一些。
“元娘,”花心上前一步,走到元孃的面前,伸出右手,“合作愉快。
元娘滿臉疑惑,不解其意地看向花心,而花心則面帶微笑,一彎腰,上前握住了元孃的手。
這一次握手,元娘瞬間覺得胳膊的酸澀感蕩然無存,她驚訝地看向花心,而花心也正看向她。
花心放開元孃的手,她坦然笑道,“方才施了點小小的詭計,抽了下你的神經,現在好了。”
“神經?”元娘皺著眉,臉上的疑惑之色更甚。
花心輕嘆一聲,無可奈何地解釋道,“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會有許多經脈,這些靜脈會控制我們的行動,讓我們感覺到疼痛,或者冷熱。”
這些古代人的詞彙真是少得可憐,不過自己畢竟比人家晚出生那麼多年,這些人再怎麼不厲害,人家也是前輩,是前輩總歸要尊重的。
元娘和祝深都似懂非懂地點頭,他們崇拜地看向花心,好像是看著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師。
花心誠惶誠恐,她只不過是為了更加清晰地說明問題,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真的把她給當成教授了。
深吸一口氣,花心道,“等孩子醒了以後,我們便走吧。”
武祿和泡芙睡得正香,花心不想打擾他們,所以只能等他們睡醒了再走,反正離華山論劍的時間還很長,也不在這一兩天的行程裡。
“花無缺,這天下都說你是奇女子,如今看來,倒是真的讓我心生佩服了。”三人坐下,元娘率先開口。
花心苦笑,她算什麼奇女子,只不過是運氣好了點,遇到一個心慈手軟的皇子,若不是這樣,只怕她早就死翹翹了。
屏著呼吸,花心說道,“姐姐莫要取笑我,我現如今這皇后做得也是搖搖欲墜,只怕很快就要被別人取而代之了。”
也不知道那南吟泓一整天都在想什麼,卡提答都已經死了,他還是搞事情。
“會好起來的,最起碼,你的郎君還活著。”元娘垂淚,她說道。
心裡連連叫苦,活著倒是活著,可活著又有什麼用呢,也不是更鬧心嘛,不過,她也不希望南吟泓死,假如現在有人要去傷害南吟泓,她自然是第一個站出來不同意的。
忽然間,曾經經歷的文一幕幕浮現在了花心的眼前,她抿唇含笑,“是啊,活著就好,只要他能活著,我便知足了。”
相守或者分離,這都是次要的,只要能活著,這就非常好了。
“無缺,我……”祝深表情迷離,她有些不解,很是困惑。
花心側眸看向花心,見她臉上滿是疑惑,便開口說,“阿深,你需要事業,你要有自己的事情做,其實你愛著的人不一定是何盛風,只是你覺得在何盛風身邊的時候,你有你自己的工作,你喜歡那個時候的你而已。”
“我需要事業?”祝深一字一頓地體會著花心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