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南吟泓瞬也不瞬盯來的目光,花心莞爾一笑,“殿下覺得我心腸歹毒嗎?像殿下這樣優秀的男子,恐怕身邊都是獻媚的女子吧?”
是啊,饒是南吟泓沒有野心爬上皇位,可他帥氣的外表,橫溢的才華,尊貴的身份,只是這些便足以吸引任何一個貴女。
而那些貴女們,一個個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邀寵獻媚之輩,哪有女子敢在他的面前直言自己要殺人的話,這會影響自己在熙王心裡的位置,所以,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這麼做!但是,她今天就是理直氣壯,明目張膽地這麼做了!
“為什麼?”南吟泓皺眉看向花心,他總是不明白她的心思。
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卻發生了諸多變故,如今馬上就要成為他的人了,可她究竟是在堅持什麼?為什麼總覺得她若即若離,無法接近呢?
抿唇含笑道:“因為我不喜歡與別人共侍一夫,我善妒,自然會趕走你身邊所有對我有威脅的女人。”
這也太直白了吧?
“若你想過平靜的日子,一,只留我在你身邊,二,趕我走。”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我不會允許與我同床共枕的男人與別人夜夜新歡。”
不論如何,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性是無法接受古代這種落後的婚姻制度的。
四目相對,花心的眼眸如此澄澈,可以倒映出南吟泓的倒影,可南吟泓覺得這個近在咫尺的女人,是那麼遙遠。
“本王可以答應你,可你也要回答本王一個問題。”南吟泓終於鬆了口。
花心說了會趕走南吟泓身邊所有女人的話,不過就是為了南吟泓能夠答應自己剛開始的條件罷了,像南吟泓這樣思想覺悟很低的古代美男子,自然不會願意自己的後宅雞犬不寧,所以她提出的條件是最合理的。
目前她可以跟著他,與他過著夫妻一樣的生活,但是在未來,南吟泓有了新歡後,她一點兒也不想老死在熙王府裡頭,哪怕是去海邊蓋一座茅草屋,也好過與一院子的女人爭風吃醋。
二十一世紀的女性不僅有智慧的魅力,還很獨立,這是人格的獨立,這一點,花心無法改變,也不會改變。
“好。”爽快地答應南吟泓。
不就是一個問題嘛,就算是一萬個,也沒問題。
“你是誰?”南吟泓瞬也不瞬地看向花心,一個字一個字地清清楚楚地說。
愣了好半晌,花心眉毛向上挑了挑後,不解地反問道,“你失憶了?”
這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他腦子有病吧!
“本王知道,你不是花長功的女兒,你是誰?”南吟泓很認真地看向花心,這表情相當嚴肅。
就算是剛才南吟泓被花心的話挑撥得有些生氣,可他眉眼之間仍然蘊含著看戲的心態,非常輕鬆,但當南吟泓說出這話的時候,完完全全一副聚精會神的表情,似乎這件事對他來說是一定得知道,不得不知道的事情。
震驚地對上南吟泓審視的目光,突然感覺脊背一陣發涼,渾身一個哆嗦,“你,你說什麼?”
“將她帶上來。”南吟泓頭一歪,向著廳堂外命令道。
花心跟著看向門口,卻見兩個侍衛帶著一個少女走進來。
南吟泓仔仔細細地看了看花心,向著花心莞爾問道,“她是誰?”
鬼知道這女的是誰?難道是南吟泓新物色的女人?
“你不知道。”沒等花心說話,南吟泓已經下定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