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幸福的門會為她開啟嗎,她不知道也不敢外奢望!
林美麗像獲得大赦一般一路狂奔奔向季得月的身邊,她的身體不好,若婁臺沒了,也不知道這一關能不能撐過去!
林美麗差點把車當飛機開,她一定要救下婁臺,救了婁臺就等於救了阿月,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阿月出事。
待她到明園時,才知道明園的大,沒有單車,大車也不能進,林美麗焦急的以百米速度衝刺。
奔到那唯一有亮光的屋子裡時,床上躺的兩個人將林美麗嚇了個半死,季得月怎麼也躺在那裡?
林美麗顫抖著雙腿撲倒在季得月的身上開始嚎啕大哭,驚動了看著機器的張揚。
張揚頂著熊貓眼眨一眨,拍了拍林美麗的肩膀道:“你別壓著她的肚子了!”
林美麗扭過頭來,大腦思考了一分鐘道:“她沒什麼事吧?”
張揚擺擺頭:“現在來看沒什麼事,等她醒來就不知道了,這要看躺在那邊的人是個什麼情況!”
張揚的嘴巴指了指躺在那邊的婁臺,林美麗這才想起正事,把盒子開啟迫不及待的道:“婁臺還有呼吸吧,這是解藥,快給他服用試試!”
張揚並沒有預想中的那麼激動,他接過盒子嘆了口氣道:“那就死馬當作活馬醫吧,他因為那個毒已經死了一次了,他現在全身都是劇毒之血,你這個東西還不知道管不管用。”
林美麗聽的雲裡霧裡:“什麼東西我不懂,但這是我在師父那裡拿到的解藥,師父說了這個毒連阿月都解不了,你們應該更解不了。”
張揚趕緊讓小童去叫了李崇明來,李崇明架上了一副眼鏡仔細瞅了瞅瓶子道:“先給小鼠試試毒性,沒毒的話就給他喝了吧!”
張揚滴了一滴在小鼠的嘴巴里,用儀器仔細檢測,待十五分鐘後,小鼠生命體徵絲毫不受其影響。
張揚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婁臺,嘆口氣,走過去捏住他的下巴灌了進去。
林美麗守在季得月的身旁,看著她憔悴的模樣心疼不已。
這麼多年,她竟然不知道師父心中的苦,師父和向師父以及季得月的母親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師父對阿月一向是很好的,在林美麗看來,比向師父對阿月都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們不都是孤兒被送進組織的嗎,若阿月母親和向師父認識,她怎麼會讓向師父把阿月帶到這麼慘絕人寰的地方接受非人的訓練。
向師父既然認識阿月的母親,那自然也知道她其他的家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不得已這樣毀了一個孩子,幸好,他一直守護著阿月!
林美麗握著季得月的手不禁嗤笑道:“你比我幸運,原來你還可以找到你的父母,無論生死,你都可以知曉自己的根源,知道自己從何而來。
而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我是從歡喜中來的,還是從幽怨中來的,我想大概是從幽怨中來的吧,不然他們不可能丟棄我,讓我成為一個街頭流浪隨意被撿走的孤兒!”
季得月的手指動了動,林美麗感覺到了,她在季得月的耳邊輕喊道:“阿月,你聽到我說的了,是不是,你快醒來,我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張揚不客氣的道:“有什麼話不能明天說,她是個孕婦,需要休息,你把她叫醒了,她看到婁臺這樣那不是雪上加霜,引發病情嗎?”
林美麗忙吐吐舌頭,比了個OK的手勢,是她考慮不周,確實如此!
林美麗便趴在床邊,腦海裡突然蹦出一張臉,那是討厭鬼羞辱過她的尚北冥的臉,林美麗趕緊側過另外半邊臉睡去。
見鬼,誰要夢見他?自私狂妄自大的傢伙,還說什麼不知道女秘書幹嘛的嗎?
林美麗十分不服氣的揪一下嘴唇,心道:“幹嘛的,難不成給你暖床的不成,你以為所有女人都像是圍著你轉的?”
昏昏沉沉之際,季得月感覺手被人拉了一下,又在鼻子上揉了一下,而後又是打鼾聲。
季得月猛然睜開眼睛,鼻子?剛剛她並沒有摸自己的鼻子,那是?
季得月看過去,嚇了一跳,林美麗正握著她的手,關鍵是她正動了動鼻子,鼾聲也是她發出來的。
季得月頓時噁心的嘆口氣,輕輕地拽回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林美麗還是和以前一樣,邋遢鬼!
轉而又一想,不對,這是哪裡,林美麗怎麼趴在她的旁邊睡,坐起身來環顧四周,天色已經大亮,那邊床上的婁臺讓季得月瞬間感覺被雷擊。
季得月急急地穿了鞋子跑過去拉住婁臺的手,她怎麼會這麼糊塗,這麼危機時刻還有心思睡覺。
她握著婁臺的手懊惱的道:“婁臺,你怎麼樣了,對不起,我竟然睡過去了,都沒有陪著你,你不要害怕,我來了,我在這裡一步也不離開!”